十州能智取何必要用武力?”
“殿下,那咱们什么时候智取?已经好几天按兵不动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可告诉你,沈抚光的尸首我已经给你搞回来了,再不用就不能用了”一个少年立马好奇的问到。
此人齐珝母亲冯氏那一脉的表弟冯楠。
“沈抚光兵变消息想必早已传回越国”这时齐珝的目光才将目光挪开书案:“相信不日我们要等的大鱼便会上钩了。”
齐珝心里已经做好了盘算,在攻陷定州后如何收回幽云十州,如何再将西渠、魏国、越国逐一击破,他们该为当年所做付出代价。
什么相互牵制才能共存的规则,只不过是苟且着偷生而已。天下四分五裂多年,百姓却生活在战火之中,名不聊生。既然规则已经开始偏离原来的初衷,那就做那个重新制定规则的人,天下大统才是真正的生存之计。
两日后守城的士兵来报,说城外来了一队越国的军队。
只见齐珝嘴角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向众人说到:“随我出战!”
战鼓擂响,齐珝带兵出城,与敌军对于阵前,看着眼前的大军压境,齐珝想到幸好当时自己潜入定州时,也抽调了三万大军前来支援,否则如今阵势,自己定也占不了上风。
齐珝抽出箭矢,搭弓一箭将越国拦腰射断。
“夺回幽云!”
霎时间,万箭齐发,千骑奔腾,越军还未来得及反应,周军便以浩浩荡荡之势而来,沙场弥漫着仿要刺破苍穹的嘶吼声。
这支军队正是魏弘暄所领前来平乱的大军,见到对面领军的并不是越国战将,城楼上也已经挂上了北周的纛旗,便明白定州已经被落陷了,想必皇叔也是被北周摆了一道。
待魏弘暄与齐珝看清对方后,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是你!
数年前曾与自己切磋武艺的少年,现在竟已是统领一国将士的主帅,两国的皇子均为对方的身份觉着有些错愕。
“三年前我大意输你一次,今日必赢你一回”齐珝微微扬颔,眼神桀骜有带着藐视。
“那你今天可能要失望了。”魏弘暄从容自若地回应到。
一人携长刀,一人持长枪,策马向对方杀了过去。
齐珝提刀向魏弘暄挑去,被躲开;魏弘暄一个转身回马将齐珝披风刺破,双方不相上下,厮杀在了一起。
此时城楼上的冯楠见时机已到,将包括沈抚光在内的几个越人尸首用绳子吊在城楼上。
魏弘暄一下子就看到了沈抚光的尸身,一晃神便被齐珝挑下了战马,长刀抵住了他的脖颈。
“你输了”齐珝瞥了一眼城楼方向,又说到:“魏颉当年用背信弃义用奸计强夺城池,如今却也是忠奸难辨了,看来越国丧钟响了,不外如是。”
魏弘瑄被俘,定州城破,北周朝忍辱蛰伏数十年终于开始了它的反扑。
而此时的沈妧月,正在守着暖炉前烘手,突然炭盆里的银碳发出一声爆裂,一颗火星蹦起,溅到了她雪白的手背上,她顿感吃痛,心中忽感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