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遥远的地平线上,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大地,静静的山谷与壮丽的群山形成一幅如诗如画的画卷。
碧绿的树岭粉妆着浩渺无际的天空,飞溅的溪水闪烁着洁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活力。
跌宕的溪流穿越过褐色的岩石,发出清澈的流水声,如同天籁之音,使人心生欢喜。
跟随着溪水的轨迹,视线慢慢聚焦在一个安宁的村庄,它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仿佛一颗明珠,镶嵌在绿色的海洋里。
然而,随着距离的拉近,这隐秘在自然美景中的村庄的真实面貌逐渐显露出来。
这里只有残旧的瓦片遮盖的简陋房屋,那些墙面斑驳,以及在风中不时发出吱呀之声的木质门扉,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艰难。
而那些由破碎的青砖和乱石铺成的道路,像是在述说一个又一个悲惨的故事,让人心生哀矣。
村庄内的人们,他们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仿佛在讲述着生活的不易。他们干瘪的手掌、粗糙的皮肤,都揭露了这个村庄生活的贫穷和艰辛。
全村之人早已聚集在了村口,众人的眼神之中都带着一丝警惕之色紧盯出现在村口的三人。
而众人的眼神也不约而同的在扫过两名官差之后同时聚焦在了那村口古槐树下那一道修长而健硕的身影之上。
穆然垂眼,他在冥思。
此人虽身着囚服,却难掩其清雅脱俗的气质。
静静的站在古槐树下,他的一举一动,都彰显出自然与宁静。
落日余晖穿过古树,洒向大地,他沐浴在了这柔和的阳光之中,好似与环境融为了一体,又将周围的一切人物隔离开来,使他显得如此的淡漠与清绝。
“村长何在?”只听其中一位官差一声呵斥,众人才将思绪拉回了现实。
“老朽,李铁!正是这白云村的村长。不知二位官爷有何吩咐。”只见人群之中一个拄拐老者向前一步,应声答道。
“我二人奉命押解犯人南辞流放至此,速在公文上签字画押,我二人好回京复命。另外,给安排一个住处,南辞虽是戴罪之身,却也容不得尔等怠慢,以后他会和你们一起生活。也算是你们的幸事!”
只见村长拄着拐杖,疾步向前,边走边答道:
“大人请放心,村中还有几间房屋闲置,我这就安排人手收拾出来。”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官差手中文书,迅速的浏览了一遍文书上的内容,就快速地完成了签字画押的工作,并将文书再次交还到官差手中。
只见那两位官差收好文书后,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犯人南辞的身旁。低语道:
“神医,这一路我二人也是屡受您的恩惠,无以为报,这药箱还有这包衣物就都给您留下了。另外,还得再嘱咐您一句,未经传召,您切不可擅自回京啊。”
“有劳了!”那位叫南辞的犯人缓缓开口道。
众人瞬间被那极具磁性的声音所吸引,目光也再次不约而同的汇聚到了那名犯人的身上。
却又惊奇的发现:
他的眸光清辉流溢,尽显其内心的聪明与睿智。那凌厉的眼神,如深邃的夜空,承载着星辰的光华。
只见其简短的开口过后,便背起官差递上的药箱,径直走向那正在为他收拾的破旧小屋。
一见南辞走进小屋,正在房内忙着收拾卫生的小女孩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的不住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大叔,你是叫南辞吗?好奇怪的名字呀!”
……
“大叔,什么叫流放啊?”
……
“大叔,你是因为什么被流放呢?”
……
“大叔,你为什么会选择来我们白云村呢?”
……
“大叔,你怎么不说话呀?”
……
南辞也只是在迈步进屋的一刻简单扫视了一下,便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也不理会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便一个人在窗边自顾自的整理起药箱来。仿佛这屋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一般。
小女孩气鼓鼓的走到南辞的身边,却压低声音说到:
“叔叔,你这样很没礼貌,你知道吗?”
“呀!好漂亮的瓶子呀!这里面都是什么呀?”
在看见箱子里那一个个白白绿绿的瓷瓶之后,小女孩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放着光,完全忘记了就在刚刚她还在嘟着嘴,生着闷气。
“别动!”南辞不容置疑的说道。
小女孩强忍着心中的好奇,收回来刚要摸上去的小手。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窗外望去。
此时二位官差的身影也慢慢地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村口的众人才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的讨论起来,并三五成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