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壮汉根本近不了身。”
嫂子听罢也是摆手笑道:“说不上是侠女,只是教训过几个为富不仁的乡下豪绅,端过几个土匪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苏玄笑容不变,继续说道:“若是嫂子这样的女中豪杰都称不上是女侠,那些小说话本里的女侠还不得羞愧地躲起来?”
嫂子听罢哈哈大笑,连忙去院子打水为两位接风洗尘。
猎户也是豪情四起,笑道:“兄嘚,你嫂子我也是追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那时候你嫂子可是全村第一美人,嘿嘿,给兄弟我追到手了,那段历史可谓出神入化,惊天动地,这我可要给兄弟你好好讲讲,来来来,坐下聊,今天咱两就不醉不归,啥,不喝酒,男儿志在四方没酒怎么行,你兄弟我当年就是凭着这出神入化的酒量名动一村。”猎户靠近苏玄,悄悄说道:“嘿嘿,不瞒你说,当年我也是村里一等一的帅小伙儿,就有一次咱喝醉酒,你猜怎么着,醒来后你嫂子就在我身边,可把爷吓了一跳,当时那叫一个慌啊......”
苏玄心中无奈,又不好打断猎户大哥的激情演说,只好问道:“大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兄妹二人,我叫苏玄,家妹叫苏......白。”
“你看我这脑子,你大哥我叫虎蛋,我觉得不好听,就改名叫虎胆了,多霸气。至于你嫂子的名字就有嚼头了,是一个游方道士起的,叫宋玉兰,多有气质你看,咱们村长都没起过这么好听的名字,可惜咱儿子去城里打工了,否则高低得给你两整个结拜,那小子也是个实诚人儿,你俩肯定能聊一块儿去。”
“水都准备好喽,可以来泡啦,顶热乎着呢!”
苏玄如蒙大赦,赶忙拉着苏白一起去洗一洗身子,中间也免不了被嫂子调笑一番。
一夜酣眠,苏玄临走时动用全身灵气,为一家人做了个小小的道场,为两位热情的夫妻祈福,心诚则灵,至于这份因果,苏玄欣然接下。
黑水城,城池下的乌压压一片,浓重的压迫感仿佛要将众人的喘息声压碎,城内未能及时撤离的平民亦是被北境铁骑的气势压迫地不能说法,一时间,人人自危,整座城池陷入死寂之中。
城池上,一名丰神俊朗的白袍少年,依旧叼着嘴中酒葫芦,一脸散漫,饶有兴致地盯着城下北境士兵。
跟永州以修士为主导,两国大战全看哪边甩的法术更多更强不同,北境人人皆是战士,而且皮糙肉厚,一般法术完全不能破防,一只铁骑冲将下来,普通的军阵根本抵挡不住,要不是后来多名元婴修士结成大阵将这一众铁骑一网打尽,永州被势如破竹拿下都不是玩笑话。
果然不出苏小友所料,苏堡主果然和北境勾结,只是没想到粮草军马都只是幌子,苏堡主什么都没带,直接抛妻弃子自己一人奔赴北边,这也是令虚言没有想到的。
“大意了啊,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看来闲散日子过多了,人也变蠢喽。”
虚言自嘲地笑道。
原来苏堡主临走时还破坏了城内大阵,如今大阵缺了一角,不知能抵挡大军的几次冲锋呢。
领头乌甲将领听取手下汇报后,踢转马头,枪指城头,大声怒吼道:“全军突击!”
“终于来了么。”虚言喝尽最后一口酒,壶口一道银线掠出,如惊鸿白鸟直冲云霄,一股犀利的剑意冲天而起,虚言此时一人一剑,威势可抵一军。
“百窍,蝉鸣。”
虚言袖袍一挥,秋蝉随即飞掠冲向敌阵,一生二,二生三,飞剑足足幻化为百道剑光倾泻而下。
浩大的军威幻化的虎头只是稍微抵挡少许,便被见缝插针,一一刺破,剩余七八十道剑光笔直冲向领头将领,擒贼先擒王。
乌将军眼见飞剑来势汹汹,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一夹马腿,一骑当先,迎着剑光冲锋,欲要以肉身抵挡。
虚言眉头微皱,当即分开三十把飞剑先攻旁边副将,剩余全部飞剑继续刺向将领周身要害。
只听当当作响,银色剑光大多不能击穿那件古怪全身甲,唯有双眸两处飞剑被将军以战枪横扫击落,虽然没受皮外伤,但秋蝉剑意透体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乌将军吐掉嘴中淤血,心中畅快大笑:“区区飞剑,不过如此。”
这还只是是第一重千锻术,就有如此防御,终于,终于,被永州杂碎坑杀的十万同胞,你们在天有灵,北国必将崛起,北国必将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剩余三十道飞剑,只有一道穿过一名将领眼眸,取得一杀。
虚言心中惊异,这些北境蛮子的肉身愈发结实了。
乌将军长枪指向白袍少年,右手抹过脖颈,眼神透露着无边杀意。
眼下虚言坐镇防御大阵缺失的阵脚,万万不可移动分毫,只能依靠秋蝉的灵动干扰敌军阵型,只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只能放弃城池了么?”
虚言心中懊恼,说到底还是托大了,不仅是自己还是师门长辈都将北境蛮子想的太简单了,一旦被这群蛮子攻破城池,到时候占据天险,永州想取回失地必然难上加难。
这北境特有的军阵也是分外棘手啊,虎头军魂如同一把巨型攻城锤一下下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