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檐。
辰罗的军队绕着酒馆。
战事只在一瞬。
眼看身材魁梧的人妖小姐挥手就要打上辰罗,北岛辰跳过去挥手挡住西乡的攻击,将西乡打出战场。
西乡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足印。
北岛辰将士兵守在身后。
西乡看到突入战局的陌生女人愣了一下,甚至不敢相信对自己造成如此攻击的竟是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孩子。
登势站在屋檐,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孩,吐了口烟:
“看来小姑娘,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呢……”
北岛辰:“啊,抱歉了,婆婆,虽说很喜欢你的酒,但我是不会允许有人伤害我的族人的。”北岛辰回头看了眼黑压压的些许伤亡的军队,心中不悦:“但是,也没必要和你们打起来,毕竟,我们之间并无冲突,不仅没有冲突,我还要感谢这么久以来婆婆的照顾。”
这愤怒的一条街,因登势聚集在一起的人,打起来,只是相互损耗。
辰罗的军队留着自有更大的用处,北岛辰可不会允许他们折损在这里。
辰罗的军队认出北岛辰是本族人,可又不知道是谁,辰罗不会伤害族人,北岛辰转头,用着辰罗古老的,只有族人才知道的语言说:“名为……辰。”
那是世世代代,只有主君才会继承的名字。
街道上的辰罗听到这个名字全都愣了一下,下一秒,训练有素地全部集结在北岛辰的身后,单膝跪地。
北岛辰对着登势众人说:“抱歉,孔雀挑起来的仗我不想打,今天的战事结束了,走吧,小的们。”
北岛辰自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关于孔雀,北岛辰能说的不过寥寥几语——两人曾经是伙伴,后来她背叛了她。
既然背叛了那就再无情谊可言,可惜北岛辰多年杂务缠身,没有多余的精力派出军队在这茫茫宇宙中寻找她的下落。或许是念及旧时情面,北岛辰暂时还并不想处置她。也许是想,让她活着,会有更大的用处。
北岛辰众叛亲离的时候曾为这个决定欣喜。
北岛辰将歌舞伎他甩在后面,带着辰罗的军队,直奔赌场。
孔雀当初带着叛逃的军队,一定就在那里。
可惜北岛辰来晚了一步。
北岛辰踏入赌场的时候只见满地的白袍沾满了鲜血,一整个修罗场。
银时和一个黑衣武士背对着背,喘着气,身上沾满鲜血。
倒在地上的白袍士兵好像认出了她,眼睛颤抖流下泪水,颤颤巍巍的向她伸出手。
北岛辰蹲下身,抓住男人的手,温热的血黏在掌间。
士兵像是终于得到了宽恕,没了气息,垂了下去。
北岛辰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血气四溢。
泥水次郎长看着女人身后黑压压的辰罗军队,又看到那张脸,愣了一下。
同样的蓝发白肤尖耳白衣,一张漂亮的脸与华佗有三分相似。
也是,辰罗吗?
女人身上的杀气瞬间爆发出来,北岛辰抽出刀,缓缓站了起来,低压着声音:“你们杀了我这么多人,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呢?”
果然来者不善啊……泥水次郎长抽出刀,坂田银时却上前一步,说:“老板,是他们先出手的,我们只是正当防卫,不过分吧?”
北岛辰到管不了这么多了,族人的死亡让愤怒充斥她的大脑:“你们杀我族人,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们?银时,你已经没力气再战了吧,和我打,有赢的机率吗?”
坂田银时笑起来:“上次被我打败的是老板你呢,老板要是想再被我打一遍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战。”
上次……白夜叉,真是一点也没忘她啊……
隔着这样的仇恨,却依旧笑嘻嘻的来她这里蹭吃蹭喝。
北岛辰不由得想起高杉晋助,如果是他的话,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把她……
可两人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女人执意要打的话,胜算……楼下传来乱哄哄的声音,北岛辰瞥了一眼,发现西乡,登势,泥水次郎长的人都在往这里赶来,这次轮到坂田银时笑了:“真的要打吗?老板,现在开打的话,你的对手可就不仅仅是我们,而是整个歌舞伎町了,真要这么闹下去,老板的甜品店就要倒闭了,更何况,老板的敌人也不是我们吧?”
坂田银时说的没错。
北岛辰的目的本来就是找到孔雀收回军队,这个时候再生事端,于她毫无益处。
萦绕在北岛辰身上杀气终于平息了下来,北岛辰收刀,环顾四周。
耀目的红绸缎装饰着鲜艳的羽尾,确实是孔雀的风格。一如她还在辰罗时那样,耀目又浮夸。
可北岛辰不见她的身影。
“孔雀呢?”
泥水次郎长意识到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