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又发现自己怀了孕之后,越庭舟已经素了将近一个月了。
“是否与他,你便能轻易答应?”越庭舟这话说的似醋似妒。
白沅沅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越庭舟所说的“他”是谁。
“周庭是我的相公,自然可以答应。而你不过是,已经与我合离了的前夫,我又为何要答应你?”白沅沅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况且你若是不愿意,直接放我走了便是,堂堂太子殿下难道还缺女人吗?”白沅沅扭过头,言辞犀利,像是扎了刺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周庭的原因,白沅沅对于越庭舟的畏惧,莫名削减了许多。
越庭舟不欲与她逞口舌之快,所以并没有开口,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白沅沅却不乐意了,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没有推动。
越庭舟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哪怕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感受到气氛的暧昧。
白沅沅力气又比不上越庭舟,只能泄愤似的踢了他一脚。
可是他的肉紧实得很,越庭舟对此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白沅沅感到脚有些疼。
“可是我还怀着孩子。”这可是你千辛万苦求来的孩子,白沅沅仗着自己怀孕,便格外嚣张。
越庭舟却早已经做足了准备,说:“我已经问过大夫了,你的脉相平稳,只要小心些便可以行夫妻之礼。”
白沅沅:“……”
见她不出声,越庭舟又继续哄她,“你放心,我动作轻一些,不会伤到他的。”
“可是我……”不愿。
今日不知为何,江面上的风似乎格外的大,惹得船支也不住地跟随波浪摇晃。
而将尖波浪翻涌的声音,恰好完全遮住了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声。
突然,船猛地一晃,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握住了纤细白嫩的腰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越庭舟,你说话、不算话!”
“别再动了!”
间或可以听到几句白沅沅的叫骂声。
只是后来随着天色渐亮,那声音也渐渐消歇,直至完全停止。
天亮不久后,越庭舟起了床,起身间看见白沅沅腰间的青紫,不由顿住,觉得自己昨日确实过分了些。
但是比起内心那些微末的愧疚,他的内心更多了些满足。
仿佛是饥渴多日的猛兽,终于得到了奖赏,能够心满意足的将自己觊觎已久的宝物安心妥帖地放到自己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