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妃绑起来。”九方奕泽把颜樱扔坐在椅子上。
颜樱的屁股三伤攻击,她怀疑九方奕泽是不是故意的。
她疼得咬着下嘴唇,眼泪都要出来,见隐七拿着绳子在穿结,她忍痛道:“住手!”
隐七定了定,后头传来一声“绑!”
他又忙碌起来。
“干什么呢?!放开我!!”颜樱挣扎着,对上九方奕泽寒气逼人的冷脸,她小声嘟囔着:“我就出去呼吸会新鲜空气。”
九方奕泽没回她,转头对侍卫头头说道:“凛乐,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用别人插手,带着你的侍卫去做正事吧。”
“是。”
凛乐抱了抱拳,两手指动一下,一群人便跟着他离开,长廊即刻恢复空旷。
九方奕泽正襟坐下,玩弄着茶盏:“你给隐七下药了?”
颜樱看了眼梅花杯盏,看边上动过的行李,心想她房间都换了,怎么这套茶具还会跟着一起过来?
茶盏边缘擦药证据确凿无疑,半承认道:“这不看着隐七太辛苦了,我让他安睡一会而已。”
“安睡?感情吾让他过来是来睡觉的?你当刺客是吃素的?他们一次杀你不成,就会酝酿下次。初生牛犊不怕死?!”
九方奕泽终于压不住怒气,一茶盏直摔颜樱脚边,碎出瓷白烟。
颜樱爬山爬两天,身体透支无力,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怯怯问道:“王爷是怎么知道有刺客刺杀我?”
九方奕泽一时语塞,找词:“吾……这么多侍卫,哪里都是眼线。”
淡定半分后继续说道:“更何况你走后,又有刺客进你房间,隐七帮你挡了一劫。”
颜樱庆幸当时吩咐将隐七挪到屏风后,不说话应是没人能发现,绑绳时也故意整松紧结,习武之人弄开这种结也是轻而易举。
加上下的药不重,隐七在他们走后便可醒来。
令她惊住的是前批刺客已经打草惊蛇,想不到第二波来得这么快:“王爷,刺客捉到了么?是谁派来的?”
“已死,没问。”九方奕泽不凉不酸说道。
他来是要质问颜樱为什么出逃,怎么被反客为主了呢?于是问道:“你出去是要找苏墨辰么?”
颜樱一口老血上头,又是苏墨辰,这身体天天晚上做梦都见到苏墨辰,九方奕泽又要说到他,感觉自己无时无刻都被苏墨辰萦绕,没好气地说:“对对对,是是是,烦死了。”
“你说吾烦?”九方奕泽倏地站起来。
自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只有他嫌别人烦,哪有人敢对他说一个“烦”字?
颜樱扭动着身子,绳子还是绑得紧紧实实,没半分松动。
她琢磨着这样子也不是办法,都不知道要绑多久,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我是说我烦,我任性我不懂事,老让王爷生气,王爷就原谅我这一回,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说完,眼色还挤了挤身上的绳子。
“行!”
颜樱想不到九方奕泽这么好说话,她刚想道谢,自己就被悬空托起,摔在床上。
四次暴击,身体止不住扭动,像条妖娆的蛇精。
九方奕泽压低身子,嗓子沙哑,在颜樱耳畔说道:“吾告诉你,你是吾的人,别总想着其他男人……”
他一手粗暴地拉开颜樱衣领,朝锁骨亲下去,一股清山雨后茶花的香气沁入心扉,不自觉触摸到她的腰骨及屁股。
颜樱没心情感受似水柔情,连续受到五次绝杀,紧闭的眼淌出泪水:“妈蛋,屁股怎么那么痛!”
九方奕泽终将理智战胜情欲,发现她泪如雨下,便知道她是真的痛,恼羞成怒地概括了一句:“活该!”
耳根泛红的九方奕泽,起来朝门外走去,恰恰碰到赶回来的小桃跟春沁,对她们命令道:“给王妃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