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有苦衷,阿姐便信你,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活人做成蛊人,
身为我玄门中人你身上背负的杀孽太重,叛国,南宫那孩子绕不了你,阿姐、救不了你。”
人都会有私心,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怎可能真的舍得眼睁睁看着他死,
可没法,从阿真踏上叛国的这条不归路那一刻起,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司马真笑了,这一笑是解脱,摇头道,“生死之事我早已经看淡,阿姐不怪我就好。”
视线落在桌案案面的竹笛,“这把笛子一直陪在我身边,没有它我也活不到今日……”
“阿姐你也知道,我杀戮太重,要这笛子里的浊气才能暂时压下,这笛子跟着我这几年浊气也比之前更重。”
说到这,司马真面露几分惭愧,这份惭愧不是悔恨自己这些年来将活人做成蛊人的罪行,
而是惭愧没阿姐自小对自己的教导,自己到最后也没改过来,还是任这一身天生的反骨为所欲为。
“我死之后,这把笛子就当是给阿姐留个念想,里面的浊气巨大,够阿姐给宋卿那孩子用了。”
那一日天现异像九星连珠,有人借此天机跨越异世,道行高深的祭司都能觉察几分,
只是这天下道行高深的祭司屈指可数少之又少,几百年来天下诸国并立唯大渊一国独大,
而大渊祭司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与大渊开国祭司那本不知从何得来的古籍,
也成就了大渊祭司的道行与修行见解,为他国祭司所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