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意思,才不霍霍人家。
姜焉的思绪被贺楮的声音打断。
贺楮的食指抵在手机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思忖半晌:“她愿意就行。先说好,您别想着提前联系她说情,别为难她。”
姜焉无语:“哟,这就护上啦。”
“多亏了老贺同志的精心教导,他可是每年都要跟我重复七八遍当年怎么为了你顶撞家族的啊。”贺楮不咸不淡,混起来连自己爹都要拽出来说一把。
姜焉头疼:“行行行,叫他少吹少吹,当我话耳旁风,这下把你带坏了吧。”
明贬暗褒,多多少少沾着炫耀。
贺楮对姜焉女士的说话艺术了如指掌,没有主动去啃他俩这口狗粮。
挂断电话的时候他懒洋洋地俯身拾起了方才被玩.弄的石子,在阳光下欣赏了一番,觉得形状还挺别致。
转身刚开门,夏沂尔正好和他撞了个满怀。
贺楮的手在她腰间一搭,很快彬彬有礼地收回去,用了点力气才把撞疼的某人从身上撕下来,然后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量:“做什么呢,这么急。”
“先去考试,考完以后就实地考察,数据比对。”她的眼神里不知为何又燃起了明亮的焰火,沮丧的阴翳早就不见,“我相信我能够成为烘焙大师的!”
“嗯。”他鼓励似的,下颌矜持地点了点,跟挠小猫似的揉了把她的脑袋,“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