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探出门外,指着门口左手边说:“一直往前走有一家,应该开门了。”
我向她道谢,说等会过来拿馄饨,然后按照她指的方向走去。大约是几百米路,到了一家药店,这药店很小,不过基本的药都有,我要了盒棉签和云南白药膏。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低头看了眼手表,七点四十五,时间还早,不急着去机场。不过我现在身上也只有三百多,去不了很远的地方,我突然有些后悔昨天大手大脚多给了酒店两百块了。
西装估计卖不了,手表虽然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东西,但是手表上的品牌是美国的某个知名品牌,到时候拿去黑市交易,八成是会有人买的。
推开门的时候,许清深正靠在沙发上抽烟,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烟味。自从创业后,我抽的烟最少也是百来块,这种几块钱的烟属实难闻。
我关上门,将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头也不抬的说:“把烟扔了,少吸点这种烟。”
许清深也很听话,把烟熄灭,扔在烟灰缸,他去拆我给他带的早饭,看到里面放了个大鸡腿,挑了挑眉,很稀奇的说:“好久都没吃过肉了,你这人真不错。”
他说得轻松,我的心却犹如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只有我理解你的疼痛,经历你的坎坷,见证你的痛苦,你的故作坚强在我眼里只会显得更加脆弱,世界上除我之外,没人更懂你,也没人更爱你。
我们同为一体,我们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