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走怎么办?把他抓到公安局去,让王局把人家酒吧的老板叫起来,然后商量赔多少钱?”
“呃……”
“让他走吧,事情还能闹大点,老板还能多拿点钱。”
庄盛叹气,“这也是我们能为人民群众做的最大的事了,损失已经产生了,你总不能让人家再吃哑巴亏吧?”
“那,那两个服务生呢?”
“一样,让凌家亲自上门处理,就说我说的,每个十几万肯定下不来。”
“行,那这电话是……”
“你去打吧,之后的事情不用给我汇报,你就只需要记住,钱少了,绝对不行,一旦少了你就提醒这是可以起诉的。”
“是。”
安排好一切。
庄盛已经非常疲惫了。
但是,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他还有事要问那三个人。
他今天晚上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原本就是为了他们三个人,遇到凌止戈,遇到这起事件不过是凑齐罢了。
医院里。
白墨一个人站在长廊上。
晚风很冷,冷到他双腿打颤,但他不想在病房里,所以一直站在长廊上吹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肩膀上多了一件衣服。
舒寒脱了他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我不冷。”白墨说。
“你得了吧,连腿都在打颤,还说你不冷。”
“……舒寒哥,凌止戈是冲冬岐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重要吗?”
的确。
不重要。
白墨抿了抿唇,“我想学打架。”
“这跟我师姐就能学。”
“我这次没逃避。”
“做得不错,给你的奖励。”舒寒突然塞了一根棒棒糖到白墨嘴里。
白墨有些无奈,“我又不是什么小孩了。”
舒寒笑着说:“我是拿你当弟弟了,你说这弟弟在哥哥心里,不就永远是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