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墨回了消息。
不一会冬岐就给了回答:我就是不想看她被那么多人欺负,不好。
白墨:这就是喜欢。
冬岐:……好吧。
过了会,冬岐问道:如果这就是喜欢,我跟她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不太好?我要不要给她道歉?
这又是一个谜一样的问题。
白墨索性把手机交给了舒寒。
舒寒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地打字:不用,以后有机会告诉她,你是喜欢她的就好了。
冬岐:那什么时候是好机会?
舒寒打字:下一次她问你是不是喜欢她的时候。
冬岐:我知道了。
舒寒把手机还给白墨,“这样应该就行了。”
“谢谢。”
“这就更不用谢了。”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你要用什么乐器记得告诉我。”
“我想要钢琴。”
舒寒:……
钢琴他还真没有办法弄过来。
白墨非常无辜地盯着他看,“是没有办法吗?”
“有办法。”舒寒咬了咬牙齿,“你明天来酒店的酒吧,可以吧?”
“酒店里还有酒吧?”
“对,你来就行。”
“好,几点?”
“什么时候都可以。”
“早上七点?”
“好。”
舒寒拿起自己的东西,立刻白墨的房间。
他用舌尖抵着牙齿,一圈又一圈飞快的转动,半晌,叹了口气,认命似得拿起手机,“喂,我是封少的朋友,我想问问你们酒吧里的钢琴能不能借我一天?”
“钱不是问题。”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明天有钢琴家来,但是我一个朋友特别喜欢弹钢琴,明天要是弹不他会抑郁,你能不能跟那边说一说?”
“对,我这个朋友弹钢琴很好听。”
“行行行,那麻烦你问一下那位老师,如果他愿意点评一下我朋友会更高兴。”
舒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