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我想道。
就是因为得出了这个想法,关于阿纲的行动,我极为关心。
这就是为什么,上回我在街上看到他在马路中间时候会选择冲上去的原因。毕竟我之前意外碰到他后,可是在选择偷偷地尾随···咳咳,错了,是暗中保护的,这么冲出去可是会暴露行踪的。
简单来说的话,就是我害怕他在慌张下身体连简单的跨越动作都做不好。
如果阿纲真的碰巧发生那种情况,那么他就肯定会被货车撞到。
而以他目前的身体强度,是怎么可能可以承受住那样的冲击力,想到这里,我就完全慌了。
于是,我就忘了隐藏目的直接选择冲了上去推开他。
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我直接出了车祸。
而我也忘记了,在不远的街角,我可是连哄带骗(?)地让某个难得空闲在家的中二少年和被我直接威胁(?)的阿武帮我排队等待抽奖的。
最后,我既没拿到期待了很久的兔八哥布偶,还被那个抽奖没抽中汉堡套餐的少年冷笑着从医院领回家。而那个院长还顺便向他告了我一状,说什么我让那个货车司机到现在都没有从急症室里出来啥的。
于是后来我因为这个,被那个少年说我违法并盛规则,最后被罚抄了三十遍并盛交通法则。而我在熬了一个通宵后,才完成了这次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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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阿纲的体力明显有进步了。
看来里包恩的斯巴达训练还是这么有成效,我想道。
记得以前我曾经为了迪诺学长训练量向那个婴儿抗议过,毕竟不同人应该是不同的训练量。
而他针对学长的,完全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
看着每次迪诺学长在训练后,身体仿佛完全失去了行动力一般用不上一丝力气。往日灿烂的金发也失去光泽而耸拉下来搭在额头上,那张漂亮的脸孔也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很苍白,嘴唇也失去了平日红润的血色。
但就是这样明显快断气的样子,他还是对着我笑。
“别··担··心,我没事的。”学长眨着他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碧绿色眼睛,里面水润得似乎带着浅色的波浪,眼神显得极为柔和。
“·····”被迫完成了和他同样分量训练的我,则蹲在倒地的学长旁边,握着他的手,望着他。
学长有些迷茫的眼神先是看着我,然后又看向空中,然后似乎看到了什么,他突然回光返照般说话利索了起来。
“我好像看见妈妈了,阿和。”金发的学长冲着我露出一个极为虚弱但快闪瞎我眼睛的笑容,让他本来有些狼狈样子,开始带着一种虚幻的神采。
而眼睛里过于璀璨的光彩让他显得熠熠生辉,似乎连背景也开始带着光。而我则不禁眯起了眼睛,克制住了想遮住眼睛挡光的冲动。
“她在冲我笑,就像小时候那样。”
“所以,我很好··真的很好。”说完这句话,他带着极为幸福的表情,就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般,安静的摸样,渐渐他失去了呼吸······
啊啊啊啊,失去了呼吸啊,陷入看文艺片状态的我突然惊醒了。
于是我连忙实施抢救,让学长先简单恢复呼吸后,就马上打电话,呼叫学校医务室准备急诊室进行手术准备。
“里包恩,你是不是应该减点训练量。”看着被送进急症室的学长,我眼神很平静,但还是开口道。
在大热天里几乎可以灼伤皮肤的阳光下,背着装有可以导热的铁砂的布袋绕学校徒步三周。
尼玛,这不是找死吗。
我敢打赌学长的背部绝对严重烧伤了啊,而且只那种颗粒状的痕迹。
“呵”结果那个罪魁祸首的婴儿只是对我露出一个冷笑,黑色的眼睛里还是没有什么感情。
他直接开口:“我的训练什么时候可以轮到你插手。”嘴角讥讽的弧度似乎在说我多管闲事。
或者更为不给面子的说法,是我没有资格啊。
唉唉,他还是这么瞧不起我。
果然还是力量上的差距吗,我想道。
“只要没超过身体极限,再怎么超过常量的训练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他一副鄙视的表情看着我,开口:“这样才是简单快速的实力提升方法。”
“可是····”听到这里,我想反驳却终究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
然后望向刚才已经断气但被我抢救回来了的学长,我开口:“这还叫不超过身体极限吗?”我擦,学长都快挂了啊,这还不是到极限。
话说,这种训练量连只是附带的我都觉得有点折腾,毕竟我很讨厌高温,那么学长就更加受不了吧。
哪怕我趁里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