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砸吧了一下嘴,用带着毛发的爪子抓了抓鼻子。
因为它的动作,上面白色的胡须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我想说红兔子就算卖萌也不可爱啊。
看着西蒙的反应,我摇摇头就不再管它,而是开始考虑当前的情况。
首先这次情况看来和阿纲那次不同,我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就捂着下巴开始陷入沉思的状态。
比如上次出了医务室后,如果不是阿纲指路,我连视野都是显得模糊不清的。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除了刚才进来的楼梯口不见了这一点异常外,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和平常的学校有不同的地方。
不管是气氛显得诡秘还是那种充斥空间里的压抑感,这次都没有出现,想到这里,我就直接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
然后发现我视野也非常清楚,因为眼力不错,我能够很清晰地看到教学楼外的操场上细小的石子。
而以目前这个半楼左右高度和角度,我也能看到学校外的灯火通明的商铺街道。
因为盂兰盆节,外面正是显得热闹的时候,所以人声鼎沸看起来异常喧哗。
看来可以跳出去试试看吧,我做了一个决定。
和我上次觉得走廊窗外带着诡异的氛围不同,这次的窗外的情况,倒是让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尝试一下。
想到这里,我就直接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然后出乎意料,我一下子就跳到了窗户外面的操场上。
“·····”我沉默了。
我擦,竟然这么容易就出来了,我心情有些复杂,毕竟因为再次陷入奇怪的环境所以我都做好心理准备计划打个Boss什么的了。
而现在这种结果,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就在我心情十分沉痛的时候,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张挂在窗户下面的纸条,上面字迹我非常熟悉,是那个流氓医生的字迹。
然后不用说,我也知道刚才的情况和夏马尔有关了,我抽了抽嘴角。
现在想想,我刚才进入楼梯口旁边就是医务室。
而我跳出来的那扇窗户就在当初夏马尔来并盛后,给医务室特别开的那扇门的墙上,窗和门相差不过四米左右的样子。
看来他应该是做了什么预防工作吧,我上前拿起那张纸想道,毕竟夏马尔就算是个好色的大流氓但对于职责还是可以认清楚的。
当然里包恩随时准备打出的子弹也是他这么负责的主要原因。
所以他既然可以让里包恩允许他离开,那么他为了出现意外有所准备也是正常的。
那是张非常有个人色彩的纸条,这么形容的原因是它明显就是并盛那条夜店的宣传单,上面的招牌女郎正在展现美丽又充满诱惑的笑容。
“······”我沉默了,果然是夏马尔留的吗,上次碧洋琪婚礼他给我写病历也是用的和眼前这张纸非常类似的纸条啊。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只写了几句话。
“哎,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不懂事的家伙闯进来的。不要撕,否则你会后悔的。我猜猜,除了你这个小鬼,也不会有人在半夜到学校里来了吧。果然就算让里包恩警告你都没用,不懂事的家伙就是麻烦啊。”
看到最后,我想道,果然夏马尔在离开前已经想到我会半夜来学校了,甚至连我会从这扇窗子跳出来都预测到了,该说他不愧是除了外科心理学领域也很有成就吗。
也许是传单上写字的位子不够了,话语就断了,于是我翻了一下纸条,发现除了那几句话,他还在纸张的另一面最角落写了一句。
“PS:不要惊讶我怎么知道的,毕竟我也算你们的几个混蛋的心理医生,以后要尊重点记得叫老师啊。对了,站在那里别动。”
当看到那句站在那里别动的时候,我突然有种看恐怖片的惊悚感觉。
然后这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然后我就从口袋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是一个未知的电话。
我想了想,然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喂,听得见吗。”然后令我惊讶的是,夏马尔那个流氓医生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他的声音有些模糊,背景音带着隆隆的轰炸声,仿佛那边正在开战一样。
“恩,听得见,夏马尔老师。”我平静地开口。
“好,那我就长话短说,我现在手上有几十台手术等着我,没时间管你这个臭小鬼。”他声音有些急促和疲惫,似乎好多天没有休息了。
果然不是单单赴约会那么简单吗,我思索道,他这副样子完全就是被绑去做医疗人员了啊,不过他技术的确高超。
他接着开口:“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我没时间解释。只能说一点其他等我回来讲,其实我本来在门口设立一个图腾阵,作用只是用来催眠的,防止某些人晚上进去。而出口就是那个窗户,当然你闯出来的那刻,我就知道了,所以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