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端邑对她表露心迹,那不得疯?
她不能说。
沉默数息,终是避重就轻解释。
“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与王爷说。”
谢宁川眼神一暗,手背擦过她脸颊,亲昵又暧昧:“那便慢慢说,本王有的是耐心。”
姜止略有不自在,别过脸轻声道:“奴婢与武邑王见过几次面,许是瞧见奴婢受王爷器重,生了撬墙角的心思,几次三番找奴婢,想让奴婢去武邑王府。”
谢宁川对她闪躲的动作也不恼,垂下手,拉开二人的距离,随眼扫过矮几上的汤药,伸手一拿,低头吹了一口气:“阿止如今是何想法?”
姜止的注意全被他手里的药碗吸引,记得他今日还未喝药,不忘盯着他喝下,下意识回道:“奴婢自然是拒绝了。纵使武邑王开得条件再好,也不及摄政王府待奴婢好。孰轻孰重,奴婢拎得清的。”
谢宁川被她这番解释弄的心情大好,嘴角不自觉勾起,慢慢喝下汤药。
姜止觑见那抹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想来是安抚下来了,没想到宁川的占有欲这么重。
然而,有人不想她那么快轻松,轻飘飘扔来一个炸弹。
“前夜里,睡得安稳么?喝了醒酒汤,应是不会头疼了吧?”
电光火石间,镜中些许红肿的唇瓣闪过眼前。
姜止脑袋一下就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