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被盗,刑老又死了,我们手上的解药不多,支持不了太久啊!”江辉的心腹说。
江辉冷笑一声,“我刚得到父亲发来的消息,下个月我们和王家将有一场大战,那日我会带领所有暗卫前去参加战斗,到时候活下来的人估计不多,用不了太多解药。”
心腹听了又说,“主子,现在整个暗卫营都人心惶惶的,属下担心他们有反心!”
江辉思索片刻才说,“之前挑选出来的暗卫都服了毒,命都在我手里他们就算有那个心思也不敢,至于那些刚通过考核的人,你留心观察一下,有异心的趁机杀了,省得以后坏事!”
“三长老传来消息说他被王家伤得很严重,不能再来这里为主子效力了!”心腹道。
江辉垂下眼眸,语气里充满杀意,“迟早我要灭了王家,杀了王星辰,一雪前耻!”
江辉说完又问,“江二去哪里了?”
“他去巡查暗卫营的住处了,最近总有人被查出和偷盗刑老的毒药有关,但是无论如何用刑对方都直喊冤枉,江二觉得事有蹊跷,今日亲自去查了!”心腹道。
“嗯!我也觉得此事很诡异,那些被查出来的人一向都很忠心,又都服了毒受我控制,按道理他们不敢反才是!”江辉说。
听到这里,拓拔桑已经没有心思再继续偷听了,他一颗心紧张不已,立刻转身向他住的地方走去。
他内心不停祈祷,希望江二还没有巡查到他的住处,若是被他发现他此刻不在房间里面,一定会将雷鸢抓起来拷问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拓拔桑感觉心脏闷闷的,不自觉升起一股恐慌,脑海中不断闪过雷鸢那张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运用灵力不断瞬移,不多会就赶到了住的地方,抬眸看去,江二此刻好巧不巧地朝他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