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师父问这个……不妥当吧？”
边疆老人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问啊？！我是想说，禁蛊因为放大爱意，连带着情事也会频繁。”
欧阳明日忍不住揉了揉腰，原来是这样，他又解开了一个疑惑。
就说以上官燕冷淡的性子，怎么大部分都是她主动。
“牡丹花下死，徒儿愿意。”欧阳明日笑道。
“你愿意，你愿意有个屁用！”边疆老人又是一叹，说道:“你们注定不会有子嗣，日后又该如何呢？”
身后不远处，上官燕屏息凝神，她从欧阳明日说牡丹花那句就来了。
那时候不好出去，等听到关于子嗣的问题，她更想知道欧阳明日的想法了。
欧阳明日道:“子嗣……呵，我不需要，我只要燕儿就够了。”
“此事你自己决定吧，你……对她好点。毕竟你们……”边疆老人欲言又止，以他的功夫，上官燕靠近的时候就发现了。不止他，欧阳明日也知道上官燕在偷听。
“白童筋骨尽断，武功全废。外伤好治，心病难医。”欧阳明日转而说起白童的情况。
上官燕按住心房的跳动，自以为没人发现，又悄悄离开了。
等她走了，边疆老人道:“这么下去不行的，上官燕迟早会知道。”
“我这一生，能拥有她，足以。”欧阳明日摩挲着扶手，虽然双心蛊有致命的缺点，可是能感受到上官燕热烈的主动，他仍然觉得开心。
边疆老人哼道:“回去吧，你自己注意，别让我临老了还要为你收尸！”
欧阳明日哈哈大笑。
此时的边疆老人不知道，他这话，是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