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痛苦一瞬间蔓延之后。
秦墨已经说不出话了，脸上的表情是扭曲。
林舟雅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捂嘴惊呼。
“天呐，你怎么说也是个女强人？没想到脸上居然会有这种表情，太让人震惊了。”
要知道，秦墨最擅长的就是控制表情。
毕竟，秦墨一直秉承着一个原则，那就是避开所有的热烈。
外界的那些热情，还有秦墨没办法面对的问题，这一切都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带过。
倘若以自己的能力可以轻易摆平。
自然是最好的，等秦墨知道与人与事接触，都必须从慢开始，只有走慢了才能走稳，知道自己的方向，而非两眼空茫茫的看着。
秦墨在心中如是想着。
可现在真的忍不了了，那些痛苦让秦墨绝望又崩溃，秦长生看出这一点了，便是拍着秦墨肩膀说道。
“不要难过，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些好不起来，那他也无话好说。
庆幸的是，没过多久，秦墨就感觉不到疼痛了，秦长生也在这时笑着和秦墨说。
“好了，情况已经好了。”
第一轮治疗结束，接下来的两轮要看秦墨什么时候有时间，当然一下子治完也行，就是秦墨的身体会瞬间虚下去。
“虚下去是什么意思？会有多虚，应该不会影响我去国外出差吧？还有谈合作订单。”
秦墨向秦长生尴尬的笑了笑。
结果没想到，秦长生下一秒就直接说道。
“你的病就是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