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大拇指在他唇角摩挲。
江书砚没有回应他，目光也不与沈暮对视。
他当然会笑。
但没什么事值得笑。
“你总是这样。”沈暮低着头喃喃自语。他的手游荡到江书砚的脖子，感受着有节奏的跳动。
沈暮挑眉，低头吻了江书砚的脖颈。
“沈暮！”江书砚惊呼，他试图推开沈暮，却被沈暮按住了手腕。
沈暮没有给江书砚机会，垂着眼帘笑了笑，“哥，我……”
“滚回去。”江书砚拧着眉头，眼里满是怒意，“沈暮！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让你别喝非要喝，喝了又到处发疯！”
“发疯？我没有，我清醒的很！”
江书砚握拳，忍无可忍地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滚！”
“不滚！凭什么滚，你真当你是什么矜贵东西？江书砚，摆给外人看看就行了，给我装什么高岭之花？”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儿。
沈暮慢悠悠地解开江书砚衬衫的扣子，乐呵呵地欣赏着江书砚的皮肤。“她也亲过你吗。”沈暮神色一变，淡淡的说。
江书砚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对，亲过。”
其实没有。
没有感情为基础，江书砚很难做出那种冒失的事情。
“亲哪儿？这儿？”沈暮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江书砚红润的唇，轻笑，“那还真是……恶心。”
恶心……？
江书砚怔了怔，沈暮散发的寒意让他发抖。
沈暮现在喝了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果他清醒着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会不会也这样冷淡地对自己说恶心？
江书砚不敢想下去。
“生气了？”沈暮挑眉，一脸无所谓。酒精屏蔽掉理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暮解开皮带，一点前摇都没有，直接坦诚相待。
江书砚一惊，挣扎着坐起来，但沈暮毕竟年轻气盛，按着江书砚不让他乱动。
“沈暮，你清醒一点行不行？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看清楚！”
“很清楚。江书砚，我再清楚不过了，就是你，私会那个女人，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不就是因为你准备——”
“我说了，没有！”
“我已经听人说了，她就是你的绯闻对象。嗯？”
“沈暮！你不能这样——沈暮！”
“不能哪样？不能这样吗？”沈暮也是胆子大，仗着江书砚不会骂他为所欲为，“哈，你看看你……玛德，斯文败类。”
沈暮捏着江书砚的下巴，玩味一笑。
常年一个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了羞耻，江书砚此刻，生气、震惊、痛苦……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错了。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沈暮！……停……沈暮……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