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个东西能用?”
我将外骨骼铠甲穿戴在连帽衫外,理了理连帽衫的领口。
天下把玩着棱镜:“放心好了。五期产品,尖货,科研部早验过了。除了你本人的全息投影,什么都不会出现在会议上。”
“嗯。”我戴上面具,将卫衣兜帽拉上:“那就进入会议吧。”
“了解,老大~”天下将投影棱镜往长桌中心一丢,那棱镜先是从头到尾将我一番扫描,紧接着便在长桌两端投影出六个人影。
我背过手,镇定的看着逐渐现出身形的六人。
“午安.....或者晚安,先生们。”
“怎么是你个小丫头片子?”最先现出身形的是一个大胡子俄罗斯人——尼古拉·基耶维夫,外号「严寒老人」,国际军火商,他那大腹便便的身材和全套的灰色阿迪达斯运动服便知是个特别扛冻的主,商业嗅觉极为敏锐,活跃于东欧一带,与瓦格纳关系匪浅,属于是瞌睡送枕头的那类军火商,因此得了严寒老人(圣诞老人)的外号。
“太岁在哪?”尼古拉翘着脚,一副鼻孔看人的态度,“我只跟太岁军的领袖说话!”
“而她正站在你面前。”我冷冷说道,“没有人强迫你和我谈,尼古拉。”
尼古拉冷哼一声,相当不爽。
第二个现出身形的是个西装革履的美国人,年龄大约四十前后,看鼻型是个犹太人。他现身后,只是向我微微欠身:“晚上好,瞬雨小姐。”说着便整整西装,面无表情不再言语。
我也向他点头致意。
格雷莫·马丁内斯,美国犹太财阀,手握在全美堪称技术第一的军火研发集团「阿特拉斯」,在如今军火世界迈向科技新时代的道路上,他也是少数跻身前位的几人之一。他或许不是最成功的科学家,但他一定是成功的创造家和冒险家。
第三位则是一个戴着头巾的阿拉伯人。阿拉伯世界的石油大亨,哈迈德·卡特龙,祖上靠着石油发家,倒腾军火并不纯粹为了赚钱,带点理想主义。虽然留着浓密的络腮胡,谈吐举止却极为绅士,他的微笑也很令人舒服。
第四位现出身形的是一位身着丛林迷彩服,脸上有着一道深刻刀疤的粗犷男人,面相上有点像亚洲人,却又有点欧洲人的意思。
冯克雷,佣兵团「黑鹰安保公司」的总负责人,虽然规模不大,但靠谱程度甚至超过了黑水公司的佣兵。前法国外籍兵团的士兵,手底下有一帮死心塌地的亡命徒,权势一般,但无不是狠人。
第五位是位非洲军阀。非洲大地连年战火,军阀众多,唯独这位可算得上是位枭雄,他的势力遍布非洲大小国家,是佣兵却又不是佣兵,似总统却又不似总统,总之在非洲影响力很大。他叫昆迪·塞多,典型的非洲暴君形象。
这最后一位,是个南美人。T恤花衬衫,留着邋遢的八字胡,五官全都耷拉着这么长,头发乱糟糟跟鸡窝一样,嘴里却叼着一根看着便价值不菲的雪茄。
见我在看那人,格雷莫率先为我介绍:“瞬雨小姐,这位是迪亚哥·卡雷拉斯。卡雷拉斯先生,这位就是太岁军的瞬雨。”
卡雷拉斯直勾勾盯着我,像是要从我面具下的双眼读出什么来。
我看着卡雷拉斯,用不是很熟练的拉丁语问他:“以何为业?”
“药物走私。”尼古拉半笑不笑的抢答道。
说到此处,马丁内斯立刻掰扯起来:“这场会议,我们的核心宗旨是带着大家一切挣钱。如今的时代想必大伙都有所见,大疫情后经济下行,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就像一个个快要点燃的炸药桶,一旦炸开,落在我们头上那就是万两黄金。”
“说重点。”我冷冷打断他试图绕晕众人的话术。
“带一个毒贩上桌,我想知道你的态度。”
卡雷拉斯显然对于我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很是不满,却也只是摩挲着雪茄,满面阴沉,目光似刀,要在我身上扎几个窟窿。
“毒品行业才是未来的蓝海市场!”马丁内斯说道,“好吧,我承认毒品是个非常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但——科技是在进步,战争对好武器的需求始终没有停止过,是这样没错,我作为阿特拉斯的总裁,我自然明白这其中道理。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儿——成本实在太高了!”
“我的意思是说——”马丁内斯两掌一合:“无意冒犯。在苏联解体那会儿,我们赚大钱的手段无非就是从国家牙缝里扣出来点残渣,转手卖到第三世界国家。但现在却是各个国家政府在占据着军火生意的大头!一天卖出的比我们一年卖的都多!论质论量,我们这些军火商在国家机器面前,根本屁都不是!何况像阿特拉斯和太岁还在自主研发武器,干到最后军火行就是亏本买卖!”
“所以,我的提案是——趁早转型!利用我们现有的人脉圈,把生意重心从军火行业转移到毒品行业上来。毒品这个东西,不管他是海洛因还是可卡因,成本上这东西就不可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