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路上,凌宇和李晓梅先带着李氏父女到一个超市,简单买了几件换洗衣服和起居用品。这父女二人流落街头,除了身上穿的和李心兰的一个背包外,几无一物。
回到江湾别墅后,李晓梅安排父女二人先各自去洗漱,自己便去给他们收拾房间。幸亏是三层别墅,房间够多。一楼两间客房就安排给了他们。
不多时,李心兰先洗漱完毕走了出来,往客厅里一站的时候,李晓梅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之前因为一脸污垢的原因,没看出李心兰怎么样。现在洗漱干净,漂亮的小脸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米六几的身高,纤细匀称的身材,亭亭玉立的站在客厅里,仿佛出水芙蓉,标标致致的一个小美人儿。
凌宇瞟了一眼,立刻看出来,李心兰应该也是练武之人,身上没有一丝多余赘肉。
“夫人,我洗好了。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做的吗?我会做饭、会做家务”,李心兰怯生生的对李晓梅说到。
“哦,心兰洗好了。不用急,你先休息一下,脑门儿上的伤还没好呢!”
“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去做饭吧!”,李心兰心里恪守着自己的承诺,不等李晓梅回话,便一头钻进厨房,开始收拾凌宇娘俩上午买来的菜。
李晓梅见状,一边念叨着“苦命的孩儿啊!”,一边也赶紧跟进厨房去帮着弄菜。
没过一会儿,李德彪也洗漱完毕走了出来,见到客厅里的凌宇,又是抱拳一辑。
“不必多礼,到院子里坐坐吧。”,凌宇抬手示意免礼,便带着李德彪到后院遮阳伞下坐着喝茶聊天。
“你女儿很不错,有情有义。”
“唉,是我愧对她了。”
“没有什么愧不愧对的,每个人生下来,各有各的剧本儿,无论好坏,都不过是一场修行、修心。”
“恩公说的是!”
“孩子母亲呢?”
当问到孩子母亲时,李德彪脸上黯然失色,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答道:“死了!”。
凌宇听到回答也不免顿了顿。
“你想回去报仇?”
“是。”
“有多大把握?”
“唉......若还在巅峰,大概六七成。”,李德彪的语气显得不太自信。
“嗯。一会儿吃过午饭,你可回屋调息运功试试看。我下午出去买点药,傍晚再给你施治一次,即可痊愈。”,凌宇对李德彪的回答不置可否,也不打算劝说什么,只淡淡说了自己的安排。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恩公说的是真的?今日就可痊愈?”,李德彪瞪大了眼睛,眼中既带着期翼,又带着疑惑的看着凌宇。
“呵呵,空口无凭,到时你自己体会。”,凌宇淡淡一笑。
不久,午饭准备完毕,四人来到餐桌落座。
四菜一汤,全都是李心兰做的,虽谈不上多么精致,但也算色香味俱佳,李晓梅对这孩子称赞不已,凌宇也不免再次投给李心兰一个赞赏的眼神。
午饭毕,李德彪按凌宇的吩咐,回到房间试着调息运功。凌宇跟李晓梅打声招呼后,便出门买药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凌宇拎着一包中药和一个药煲回到别墅,李心兰听到开门声立刻跑出来接过凌宇手中的东西,问凌宇要怎么熬药,由她来熬。
“哦,不用了,熬药的方法比较特别,你帮不上忙的,只能我来。你回屋休息去吧,不用这么拘谨。”,凌宇见李心兰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便难得的冲她露出一个微笑。
把李心兰支回房间后,凌宇便在厨房里打开药包,开火烧水。然后屏息凝神,口念密语,逐次将药材倒入药煲内,同时手指掐诀,将一道道“信息”不断打入药中。
四十几分钟后,药便熬制好了。此时,整个别墅一层都满室飘香,不仅有中药材的自然植物香味,还有一股无法言语的清香藏于其中,闻之顿觉提神醒脑、通体舒泰。
而倒出来的药液也是橙黄透亮的金色,完全不像一般中药熬出来时那种黑乎乎的样子。
此时,李德彪父女也被香味吸引,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着凌宇手中香气四溢的金汤玉液,李德彪眼中充满了惊奇和希翼之色。
“刚才运功情况如何?”,凌宇放下碗,问李德彪。
“回恩公,刚才试着运行了一下功法,比之前几日好了不知多少,只是确实还略显阻滞,而且若强行运转,内脏稍感疼痛。”,李德彪略作回忆,如实回答到。
“嗯,应该会是这样。你先把药喝了,然后坐下,我再替你施治一次,半小时内就可痊愈。”,说完,凌宇指了指桌上的药汤。
“好,有劳恩公!”,李德彪拱手一辑,便果断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此时李晓梅也走下楼来,奇怪的嗅着鼻子,转着头四处打量,像是在寻宝一样。
“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