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同,管理方式也存在差别,不适宜混同。”
“另外,就算是自欺欺人,明面上我们也不能把宣传工具和影视公司捆绑,以后大家怎么看,都说是自卖自夸?”
“但这两者之间,的确是互相促进的关系,就像我们之前一直做的一样,所以需要一个桥梁部门,可以交给杨思维负责。”
路老板笑道:“她这两年处理你的舆情,估计也经验很丰富了吧。”
今天的洗衣机有些格外急切,喝完最后一口酒,“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桌上小刘的玉手:
“那个,太晚了,休息吧!”
刘伊妃无语地看着手机屏幕7点多的时间,晚个毛线啊?
小姑娘睫毛轻簇,突然有些隐隐约约的紧张。
虽然这一周多的时间,洗衣机的攻城拔寨已经兵临城下。
但两人感情上的隔膜不再后,总归身体上差着一些圆满。
此刻绯色蔓延至耳后的少女知道,当在今夜了。
有些恐惧,有些期待,还有些下意识地想逃避。
刘伊妃掌心反复揉搓裙褶,有些嗫嚅:“我。。。我吃多了,我们去散散步吧。。。”
“哦,好啊!酒店的园就不错。”路老板笑而不语,知道她心理上很紧张,需要循循善诱。
吃几棵草,叫什么吃多了?
小情侣牵着手漫步在月光下,皓月清辉把新古典主义廊柱的影子压进玫瑰丛,铁艺长椅上烙着月季的镂空纹路。
刘伊妃踩着刚修剪过的草坪碎屑,脚背沾着迷迭香的草汁,足弓在鹅卵石小径上绷出微痛的弧。
酒店客少,在这静谧的夏夜出来散步的更不多。
一直围着酒店园的青铜海妖雕像绕了有十几圈,小刘终于鼓起勇气挎住身边男子的小臂,甜腻的声线里带着无限的缱绻。
“回去吧。。。”
“好啊。”
回房的廊间,有夜风轻拂过刘伊妃的裙摆。
酒店餐厅的管风琴声露出了彩窗,惊飞了几只栖息在雕像上的家燕,啁啾着振翅远去。
而二十岁少女的青春小鸟,似乎才刚刚驻足。
“咔哒!”关门声响
经验丰富的洗衣机调低了房间光线,密闭着窗帘,只漏出一缝,留待逸散进来的月辉见证今夜的温存。
往日洒脱大方的少女,今夜变成了含羞草,怯怯地从行李箱里取出她整理好的内裤扔到床上。
“你。。。你先去洗澡。”
“一起?”
“啊?不不不,不行,我。。。”
路老板扶着她的肩膀:“浴缸叫人消毒处理完了,我们可以。。。”
洗衣机看着耳垂漫到颈侧的红潮的刘伊妃也不勉强:“那这样,你待会儿来给我擦擦背、捏捏肩膀总行了吧?”
“啊?哦。。。”
开堪折,不过对老饕来讲,更有趣的是这个过程。
越往后,越想看到少女脸红都是种奢侈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隐隐的口哨声,刘伊妃坐在床边,绞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时而听着里间的动静,确定他到了哪一步;
时而在心里默默数着黑色天鹅绒窗帘的,食指褶皱无意识缠绕裙腰系带。
想起小姨电话里的嘱咐,她突然又起身,蹲在地上从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翻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前几天在巴勒莫,路老板买姨妈巾的时候顺带买来捉弄她的。。。
他自己的工作服。
“来啊!”
“哦,来啦!”
刘伊妃咽了口口水,手脚失措地把小盒子塞进枕头下面,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蒸汽漫过磨砂玻璃门,昏黄的灯光下水汽弥散,旖旎温馨的氛围顿生。
小刘手里拿着毛巾:“怎。。。怎么擦啊?”
路老板看着她穿得整整齐齐俏立在自己面前,笑着催促:“你近一些啊,离这么远干嘛?”
他是会享受的,仰靠在倾斜15度的浴缸头枕上,后者用浴巾简单迭就。
水珠沿喉结滑过男子的胸膛,左臂懒散搭在雪石台面,掌心的威士忌杯壁还凝着琥珀色水痕。
自从戒了烟,他似乎对酒的瘾头更大了。
“来,喝一杯先。”
小刘镇定了一些,给自己倒了威士忌,夹着冰块叮咚落杯,碰杯后任由它在喉间炸开一股辛辣。
路宽观察着她的微表情,倒是没有玩什么泼水弄湿衣服的恶作剧桥段,只是一反常态地温柔起来。
“茜茜。”
“嗯?”
“来陪我。”
谁说男人没有两副面孔的——
涩涩茜茜,不涩小刘是吧?
刘伊妃这会儿的紧张情绪已经消逝了大半,热恋中的少女本就准备付出一切,这会儿倒也不矫情。
只是有些羞涩:“我想。。。我想关掉灯。”
“啊?”路老板笑道:“行啊,我把百叶窗拉开,有月光足矣。”
刘伊妃转身啪嗒熄掉灯光,背对着他褪衣的剪影在白瓷砖墙上摇晃。
因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