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双手解扣的动作卡住了两次。
路老板看着她的曼妙婀娜,轻呷着口中的酒液,享受着这一刻的暧昧旖旎。
少女只觉得脸上、身上跟烧起来似得滚烫,浸入浴缸时激起的水比她预想的大。
而浴缸的空间,又远比她预想的小。
互相只能隐隐看到侧脸轮廓的亮度,叫小刘稍稍放松了些。
她伸手抓了把玫瑰瓣洒落,恰有几瓣卡她锁骨转折处,随呼吸起伏像水中搁浅的红帆。
路老板笑着掬水淋她肩头,冲散了瓣,后者趴在他的胸膛,只觉得全身心的放松。
这一刻的温存,不是情慾的放纵,而是白天那一刻灵魂对话的延续。
小姑娘的声音尤其地甜腻:“洗衣机,得意了吧?”
路宽犹嫌不满足地叹息:“恨不能日日如此啊!”
白瓷浴缸沿口泛着珍珠光泽,一对爱侣在淡蓝浴盐化开的水波里亲密相拥。
刘伊妃调皮地泼水,路宽的短发贴着前额,下颌线随吞咽动作微微收紧,雄健的气息灼着她的媚眼。
小姑娘吃到他的颜了。
她像个女流氓一样捏住洗衣机的下巴:“我讲错了,不是你得逞,是我得逞了。”
“你这副卖相,我要有钱我也考虑包你,哈哈哈!”
路老板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双方的感觉都愈发强烈:“我要是个丑男人,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不知道啊,不过我十几岁的时候还是有些外貌协会的,嘿嘿。”
“哎,女人那!”
小姑娘噘着嘴,摸着他的胡茬撒娇:“那我呢,我要是个丑女呢?”
“什么叫要是?”
“咚!”的一记手锤,传来一声闷哼。
“当然不会!有多远躲多远!”
刘伊妃又是一记手锤拍打水面,又轻轻落在他胸膛:“狗东西,这个时候都不知道骗骗我。”
“你不应该说爱我的灵魂吗?”
麦霸小姑娘好久没唱歌了,看着月光下真正坦陈相见,亲密相拥的恋人,感受着他的气味、温度、呼吸。
轻轻哼唱起来: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
造型古朴的黄铜龙头不断吐出热水,雾气沿着黑色大理石墙面攀爬。
微弱的月光照着她睫毛将凝未落的水珠,水面托起浮着桃粉的肩头。
路老板轻吻在她的额头,后者发尾蜷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垂落,刘伊妃已经褪去婴儿肥的脸颊被蒸汽熏出两团红晕。
小姑娘情动,搂着他索吻,良久唇分。
窗外伊舍尔的夏夜蝉鸣,被双层玻璃滤成模糊的背景音,浴室内只有断续的水声与呼吸。
这一刻的少女恨不能把自己拆散了、溶解了,从灵魂到躯壳全都奉献给他,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男子耳边是带着处子幽香的几句呢喃:
“路宽,我真的好喜欢你。。。”
“抱我到外面去。。。爱我吧。。。”
佳人所愿,敢不奉从?
月满中天,切开双人床的中线。
稀世珍宝,轻拿轻放。
路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几乎能感受到少女皮肤的热度:“别紧张。”
“等等!”
小刘咬着牙,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他的工作服:“这个。。。给你。”
路老板逗她:“不用这个,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啊?真的吗?”
刘伊妃这会儿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哪里想得到他又冒出这种话。
只不过。。。
她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念头就是了。
可自己是不是还小啊。。。
“逗你玩呢,用不上,今天安全的。”
刘伊妃也不懂今天安全是什么意思,箭在弦上了,就随他去罢。。。
“能开灯吗?我想看看你有多美。”
小刘的声音带着战栗:“别!别。。。你拉开点窗帘吧。”
两人的房间在半山间,不虞有被窥探的担忧。
宝石蓝的帘幕被拉开一道缝隙,贪婪的月辉似乎也想欣赏今夜最美的尤物,在地毯上洇出银白的水痕。
少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被动地接受着爱的洗礼,男友的温柔叫她的心情逐渐舒缓。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刘伊妃的手指在他锁骨凹陷处画圈,感受到那里跳动的脉搏。
男子的呼吸拂过少女耳垂,似乎带着茨威格特红酒的酸涩,月光移到四柱床的一侧,照见了纠缠的四只脚踝。
此时,这对恋人已经爱满情浓。
刘伊妃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最后一刻死死地咬在路宽的肩头。
“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她爱意缱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了句什么,却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失聪。
大脑宕机的几秒内竟然没有听清他的回答。
“唔。。。”
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