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在乎青楼那两个吗,你死了我就将你拖去,在你旁边将她们扒皮抽筋,让你好好听听她们美妙的惨叫。”
路千默眸中生出几根鲜红的血丝,心冷如铁的他戏谑地盯着脸色难看的江可期。
江可期捂着疼痛的胸口撑着床沿呸出口中残留的血腥味,她偏头讥笑地看向路千默,血丝黏在她嘴角一点一点向下滑动。
“所以,你以为威胁对我会有用?可笑,我都死了还管别人死不死活不活?”
路千默就静静盯着她的脸,仿佛已经看清的她拙劣的伪装,吐出两个冰冷的字,“少装。”
“王爷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死呢,莫不是演戏太久真的入戏了哈哈哈……”
江可期开口大笑露出附血的白牙,笑的疯癫。
“看着我赤裸的样子你有感觉吗?”江可期瞧着路千默疏远冷漠的眼神,她猛地凑近路千默的脸,四目相对,探究似地盯着他的眼睛,忽地勾起狡黠的笑脸将手掌突然伸向路千默下体。
即将碰到的瞬间路千默皱眉凝眸一把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荒谬的行为,斥责道:“疯子。”
“看来是有感觉呢,可是我对王爷一点感觉都没有。”江可期一边毫不留情的嘲笑一边肆无忌惮挑衅,“我江可期这辈子都不会怀上你这卑劣之人的孩子。”
路千默猝然眉眼跳动,眸中别样的情绪一闪而过,转眼间他不由分说直接将江可期扑倒摁在身下,他俯身贴在江可期耳边呼出一口热气:“那就试试。”
极具魅惑的声音像是猫爪子在她心口挠了一下,她身体不由得跟着一颤。
“还没开始就已经有感觉了吗?”路千默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睨着眼笑容玩味。
他侧头吻上她的脖子,炽热的舌头碰上她冰冷的皮肤,将她扑倒一点一点向上舔舐血迹,如同恶狼兴奋地舔舐他已经得手的猎物,庆祝今天又能饱餐一顿。
江可期冷眼盯着房顶轻哼着配合路千默的动作,看似配合实则不动声色从枕头下摸出了防身的匕首。
摸到匕首的瞬间,她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刺向路千默的脖子,手腕在半空却被一只手反手抓住,路千默缓缓抬头带着轻挑的笑意看向江可期不可置信的眼睛。
路千默淡淡瞥了一眼她抓紧的匕首,冷哼一声转手就将其轻易卸掉,江可期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强壮的手掌再度落在了江可期轻易便能被折断的脖子,冷峻的脸由内向外散发出森森寒气,他阴戾的眼眸悠然自得欣赏着江可期涨痛的脸。
“想杀本王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这话似是说给江可期又似是路千默的自嘲。
江可期厌倦地闭上了眼等待黑白无常迎接自己回家,隐约她已经看见了奈何桥。
……
“江可期江可期。”
凌子铭手肘撑着头,他抓着一把花生米在手里漫不经心往嘴里丢了两颗,一边心不在焉的嚼着一边目不转睛盯着江可期。
江可期两眼无声右手握笔左手扶纸,听见凌子铭的呼唤,江可期眨眨眼缓缓回神。
“怎么了?”
“你跟路千默什么情况?他新婚你不仅被禁足,还派我亲自看着你。”凌子铭嚼花生米的嘴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探头凑近道,“你终于还是失宠了?”
“……”江可期忽地一愣,抬头眼神犀利地瞪了一眼好奇的凌子铭,她猛地一把拉开衣袖露出手腕上青紫的勒痕。
伤痕映入凌子铭眼眸,他眸光被瞬间烫的一颤,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可期冷漠的脸。
“这......?”显然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他不敢信。
江可期利落地拉起袖子将伤痕盖住,斩钉截铁道:“就是他。”
一瞬间凌子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路千默为人正派是人人称赞的正人君子,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但这是江可期说的话他又没有理由怀疑。
在凌子铭将心爱的花生米丢回盘中陷入纠结的时候,一颗花生撞上装喜糖的玉盘发出清脆的响声,花生滚入江可期的视野,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轻轻将其拂去又专心的研究起自己的画作。
外面突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江可期抽过神又缓缓抬起了头。
江可期望向泛白的天空暗暗叹了口气,心神俱疲:应知舒到了,跨进这门槛以后便是生死难料,我也没料到现在会是这般情况,也不知往后能不能护住她。
听见锣鼓声凌子铭也回了神,他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这院子里怎么能听到那么远声音?”
听他这样一说,江可期突然发觉锣鼓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近,而后想到什么不由得笑出了声,“许是要叫我这王妃见识见识他们婚礼有多气派吧。”
说话间,江可期已经站起来走向院门,凌子铭急忙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