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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1 / 3)

周北脱掉鞋袜,将双脚放进去,又猛地抬起来踩在木盆两侧。

收拾碗筷的姜秀扭头看了眼,疑惑道:“怎么了?”

周北:“有点烫。”

姜秀:?

她眨了眨眼,精致小巧的脸蛋有些不解:“我试过水温,温度刚好。”

周北:……

可能她和他对热水的烫度感知不一样。

男人忍着烫意,再度将脚放进去,皮肤一下子红了一个度。

周北捡起脚盆里的毛巾敷在左腿的伤疤上,敷了一会,又胀又酸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他低头看了眼左小腿上的伤口,前后各贯穿了两个弹孔伤疤,狰狞难看。

周北想事想的入神,等姜秀进来才回神。

见姜秀盯着他小腿的伤疤看,站在那也不说话,周北以为她吓着了,连忙拽下裤脚:“抱歉,吓着你了。”

姜秀摇头:“没吓着我。”

她躺在医院那四年,什么伤和疤痕没见过,以前住在她隔壁床位的男人断了两条腿,换药的时候也没拉隔帘,血呼啦啦的,姜秀都习惯了。

她只是在想,周北当时中弹是不是很疼?

周北去隔壁冲凉,姜秀趁这会功夫钻到被窝里脱了衣服裤子堆放到一边,就穿着背心和短裤。

她还记得周北说晚上墙上会爬蝎子,所以还是占着床外的位置。

周北冲凉回来见姜秀已经睡下了,身上包着被子,就露出一颗脑袋,和昨晚一样,眼睛闭着,眼睫时不时抖-动。

周北:……

他吹灭灯,眼睛在黑夜里比寻常人要敏锐,能看清屋里的轮廓,男人从床尾绕过去。

黑暗中,姜秀明显感觉到床“咯吱”一声,一下子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新婚洞房。

床好像也嘎吱响了一会。

旁边传来细微的声音,好像是周北在脱衣服。

姜秀没来由的绷紧身子,白天还没感觉到什么,一到晚上两人睡一张床,姜秀才感觉到紧张,她想到剧情里原主和周北有一个儿子。

周北死的那一年,孩子才八个月。

姜秀眼睛咕噜噜转。

怎么办?

要不要现在走剧情,和周北生儿子?

就在姜秀在要与不要之间纠结时,周北忽然问:“你那里还疼吗?”

姜秀下意识夹–了下腿,昨晚的疼也钻入脑子里,顿时怂了。

周北那玩意太大了,她怕自己受不了疼晕过去。

算了,要不再等几天,等她再缓一缓。

姜秀小声道:“还有点疼。”

黑夜里,周北耳根红的能滴血,他觉得姜秀应该误会他的意思了,周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换了个话题:“我明天去卫生所问问,给你买点药带回来。”

“不用!”

姜秀的拒绝脱口而出。

开玩笑,不管是什么年代,乡下最不缺八卦,她敢保证周北前脚去卫生所拿药,后脚向阳生产队就能传出周北一晚上把他媳妇折腾坏了的事。

“已经好多了,今晚一过就不疼了。”

姜秀不想再围绕这个话题,翻过身给周北留了个后脑勺:“我困了。”

又怕周北明天背着她偷偷去卫生所,姜秀又扭身提醒:“你明天不要去卫生所。”

周北眼睛适应了黑暗,比刚才看的更清楚。

见姜秀皱着秀眉,一脸不放心的他的模样。

他开口:“我不去。”

姜秀这才放心,扭回身继续睡觉。

窗外的风好像比入夜那会刮的大,门也被吹的碰碰响,姜秀都担心这破房子被大风吹倒了,但她还是在担惊受怕中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下起了大雨,瓢泼大雨砸在跟莲藕一样的屋顶上。

姜秀睡得正香,感觉脸蛋湿漉漉的,身下的床好像也在移动,发出咯吱声。

姜秀猛地坐起来,依稀看到床边站了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赤着膀子,手臂肌肉-硬邦结实,她的角度正好对着男人的侧腰,男人因为用力拉床,扎实的腹部肌肉轮廓更加凸显。

但姜秀此刻顾不上欣赏腹肌,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看到屋顶四处都滴答漏雨,和水帘洞没啥区别。

姜秀:……

老天还真玩她呢!

周北看姜秀醒了,不再收着力道,两下把双人木板床拽到中间,然后单手撑住床沿跳到床的另一头,动作一气呵成。

周北把靠在他这边的被褥掀起来,雨水滴在床沿上,瞬间留下一圈水渍。

现在只有姜秀睡的这半面是干爽的,上面也不漏雨,其它地方正滴答着雨水。

周北穿上工装背心,对姜秀说:“你那淋不到雨,你安心睡。”

姜秀看他开门出去,叫住他:“下这么大雨,你去哪?”

周北脚步一顿:“我去隔壁睡,茅草挺多的,抽点出来也能凑合。”

姜秀秀眉微蹙,隔壁屋顶还不如这间呢,隔壁连床都没有,雨下进去打湿地面,就算铺茅草也湿的睡不了。

而且周家那一家子也知道这间屋子漏雨,肯定等着看他们笑话,要是让他们看到周北大晚上去隔壁睡觉,还以为她因为破屋子和周北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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