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毛骨悚然的鸡皮疙瘩,别过头避开他的还有骤于往下趋势的唇:“别碰我。”
这句话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她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厌恶,像是锋利的刀子,刮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可比疼痛先到来的是愉悦。因为她再如何厌恶他,都改变不了。
“这里没有人会打扰到我们,我们死也会死在一起的。"他用着的语气骤于悲情的怜悯,像是在善意的向她讣告。
“疯子。"慈以漾狠狠地瞪着他。
“嗯。"他嘴角上扬,似喜欢从她嘴里说出的任何称呼,取下叠放在一旁的帕子放在她的手上:“姐姐帮我擦头发,还没有干呢。”他穿着单薄,领口被水打湿,瑰色的薄唇泛着淡淡的苍白,可怜得脆弱。慈以漾此刻心中结郁,看也没看手中的帕子,直接甩在他的脸上,冷着眼神看他。
他取下毛巾,懒洋洋地撩起被刮红的眼,平静道:“姐姐不帮我,等下我就湿着头发和你做.爱。”
话音一落,慈以漾就从他手中恨恨地接过毛巾,语气称不上好地命令:“头。”
他跪在她的面前,乖乖地低着头,被遮住的眸子浮着浅浅的一层笑。哪怕姿势再怎么低下,慈以漾一看见他心中就是一股说不出的气。毛巾很大,能完整地抱住他整个头,甚至还能在脖颈上缠绕几圈,在打上死结。
她直接拿着宽大的毛巾,用力裹住他湿漉漉的头,在他低垂的脖子上死死地缠上两圈。
他双手撑在她大腿的两侧,低着头,一抹潮红从毛巾中蔓延至没有遮挡的肌肤,感受到窒息后不受控发出的呻.吟从毛巾闷出,沙哑得有头皮发麻的性感。慈以漾被他叫得后腰脊椎一麻,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些,带着要将他勒死的力道。
正常人受到死亡的威胁都会反抗。
可他不会。
他在享受。
他的双眼被闷在毛巾中,纤长的卷翘乌睫上沾着凝结的水雾,胸腔里的心脏疯狂地跳动。
姐姐好温柔。
快.感袭边全身,爽得他近乎想要泛出涣散的眼白,右手情不自禁地垂下,身上浴袍的带子不经意被手指勾开,露出泛着粉痕的漂亮胸膛。同一时刻,耳边也响起了少女错愕地怒骂声。“陆烬,你、你是不是有病!”
慈以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浴袍被撩开后,飞溅在她小腿上的痕迹,脑中的情绪截然而止,连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她在勒死他,他却爽成这样,甚至还弄了她满腿都是。<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