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蹙的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些许。
出来这么多年，苏畅第一次有了一种……被关心的感觉。
她又想起李默，忍不住腹诽：“这小子才出来一年就学的这么机灵？”
……
李默下了楼就招了一辆摩的，直奔时装城。
莞城八月的天气，哪怕是早上八九点钟都是异常燥热。
李默就这么蹲在时装城门口，快要热成狗，双眼在人流中来回扫视，寻找着一个个隐藏的目标客户。
这时，有个中年大妈走了过来，“小伙子，吃快餐不？”
李默摇头，“大妈，这才九点半，我才吃过早饭。”
谁料大妈这时挤眉弄眼，“小伙子，是那种快餐。”
李默心领神会。
你见过龙吗？
见过。
那放了一条龙的快餐你见过吗？
也见过。
李默：你放屁！快餐里面根本没有一条龙！只有……
赶时间搞快点。
他回道：“大妈，现在是早上九点半，我哪种快餐都吃不下。”
大妈悻悻离去。
过了没多久，李默又见到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她的个子不高，但长相十分甜美，像初夏清晨沾着露珠的蜜桃。
一张小巧的鹅蛋脸，皮肤白皙细腻，最引人注目的是眼角那颗深褐色的泪痣。
如同画家精心落下的一笔，非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纯净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请问……”女孩的声音带着一种软糯的腔调，像掺了糖的糯米糍。
“不吃，谢谢！”李默头也没抬，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
心里还想着：啧，现在干这行的都这么卷了吗？大清早的。
女孩表情微怔，不吃是什么鬼？
她定了定神，继续道：“你好，人家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在找工作啦？”
李默这才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算了，你们招人？”
“嗯。”女孩点头，继续道：“要招懂电脑的。”
李默不经意的问道：“什么待遇啊？”
“月薪一千二，还有提成，不过……最好是会点英文，不会也没关系，可以出钱让你去学，我需要一个人来专门负责这件事。”
“工作类型？”李默问。
“这是一个比较新的贸易形式，在杭城那边才刚刚崛起，怎么说呢……”
她歪头思考了一会儿，继续道：
“主要负责处理网站上的外国用户询盘，促成交易，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