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缠绵悱恻。
方知涯抱起温梨,脚尖轻轻旋转,纠缠的身影往巷子更深处。
温梨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前面热情似火,后面寒气逼人,两厢夹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天灵盖传来。
温热的鼻息打在耳畔,温梨浑身发痒,抬眸是比星空还亮的眸子。
醉酒的方知涯,眼睛里带着迷茫,眼尾泛着桃花,他又一双及其好看的眉眼,不笑时带着不容侵犯的凌厉,温柔时却像一汪池水,让人沉醉在他的碧波荡漾里。
他把温梨抵到旁边的矮墙上,右手握住温梨的两只手腕,高高抬起至头顶,锦缎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瓷白的肌肤,温梨的手腕格外纤细,他一只手将将抓好。
双手被控制的温梨,只能不断地挣扎。此刻她领口大开,露出雪白的脖颈与分明的锁骨,一片洁白的初雪上落满偏偏红梅。
“可以吗?”方知涯的声音带着沙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温梨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看着他雪白的面容逐渐泛红。
他双手捧着温梨的脸颊,手指不断拨弄温梨的耳垂,一股麻意从脊柱上窜出来。温梨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依附在他身上,他腾出一只手托着温梨的腰,两人贴得更近,彼此之间呼吸缠绕。
“唔……”她本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在下一秒被方知涯吞入口中,继而又是一场温梨节节败退的战役。
温梨心乱如麻,眼神迷离,攀上他的脖子,却在下一秒被他抓去,吻落在指尖,不断辗转、吮.吸,周围一切安静极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电流从温梨指尖传到心脏,继而流向四肢百骸。
“可以吗?”方知涯贴着温梨的耳朵,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温梨情难自已,喃喃道:“回家。”
话音未落,方知涯双手环抱起她,双脚凭空一跃,到了屋脊,辗转腾挪几个横跳,稳稳落在院子里。
温茶将睡将醒之际,听到外面有动静,气息十分熟悉,但又觉得不可能,翻窗而出,正看到方知涯抱着温梨准备往屋里走,他的动静太大,惊到了两人。
本来就在方知涯怀里的温梨,双手把他的脖子搂的更紧,待看清来人是温茶时,才算放心。
方知涯与她恰好相反,他还以为又是什么贼人,想着把温梨放下来,免得一会儿打起来误伤到她,但她把自己搂得更紧,他肯定是不能放下的。
方知涯一面想着这个宅子不安全得尽快搬走,一面想着得速战速决,别影响接下来战役的性质。待看清来人是温茶时,紧张起来。
虽然他们正大光明,但此情此景很难不被怀疑是在偷.情。
该如何解释呢?方知涯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棘手的难题,再难也能被他化解,但现在这种情况,他着实没有经验。
温梨比他想象的要淡定许多,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仍旧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说道:“这里没什么事,你回去睡觉吧。”
温茶虽然疑惑,但胜在听话,闻言,头也不回地离开,还破天荒地把窗户关好。
不远处传来琵琶细语,像是在庆祝这欢乐时刻。
许多年后,二人闲聊谈及此事时,方知涯仍是惊叹温梨当时的反应,好奇地问她为何如此淡定。方知涯以为她会说什么“恋爱自由”之类前卫的话,没想到温梨漫不经心地说道:“怕什么?反正他又不会说话。”
已经能舌灿莲花的温茶:阿巴阿巴。
不远处琵琶声渐浓。
方知涯把温梨轻轻放上。
书桌上有方知涯之前教给温梨写的字,还有温梨自己画的画。
红烛罗帐,倩影缠绕,交织的云袖在昏暗的灯火中翻涌舞动。
人影重叠,耳鬓厮磨,已分不清谁是谁,氤氲弥漫整个房间。
书桌上有方知涯之前教给温梨写的字,还有温梨自己画的画。
“你知道我们那里有一处绝佳圣地吗?”
“什么地方?”
“桃花源。”
温梨以手为笔,为他描绘一副美妙绝伦的世外桃源。
(审核大大,我真没别的意思)
他们这样愉快,仿佛来到一片绝美之地,恰如五柳先生笔下的桃花源。
缘溪行,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两人漫步在这桃花源中,流连忘返。
窗外适时的琵琶声惊扰两人美梦。
有人轻轻哼唱: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