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用锰钢手铐。
陈雨硝穿好睡衣,得意地扬了下眉,“你猜。”
林经桁收敛心神,盘起腿在床上坐着,神色正经起来,仿佛试图挽救误入歧途的少女,“个人非法持有警用武器违法,宝贝。”
“我知道啊。”陈雨硝跪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勾起匪里匪气的笑意,“你报警吧。”
林经桁,“……”
少女不是误入歧途,她根本就是谋划已久!
陈雨硝反客为主,撩起林经桁的额发,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故意发出大大的声响。
她说了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的嘛,为此她特意回了趟家,乔梁就是民警,小地方管的没那么严,她弄个手铐还不是轻轻松松。
就是邮寄过来麻烦了点,她和顺丰的小哥描述了半天,才让他相信这真的只是个情趣手铐。
反正把它弄过来的作用也和情趣手铐没区别,刚刚一直放在枕头下面来着,她从小就拿手铐当玩具玩,操作起来自然熟练。
林经桁没想到她能弄出来个手铐,被迫仰起脖颈,接受她的亲吻和舔咬。
陈雨硝跨坐到他腰腹上,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舔吮,又慢慢下移到锁骨,同时细白的手指在他身上四处撩火,直到他脖子上泛起潮湿的薄红色,额角青筋隐隐浮现。
搁浅的小鱼重回水里,搅弄暗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雨硝抚平他因欲/望撩动而微蹙的眉宇,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沿着他起伏分明的腹肌抚摸,直视着他溢满欲/色的黑眸,语气含着笑意,娇甜又清媚,“哥哥,喜欢这个惊喜么?”
林经桁声音沉哑,语气微喘,胸腔起伏,又欲又涩,“陈雨硝,你真行……”
这就是她和一般小姑娘不一样的地方,你以为她是身娇体软的小白兔,其实伶牙俐齿,还藏着尖锐的利爪。
看似无辜,其实极具攻击性。
而除了爱,你手上无任何能牵制她的筹码。
偏偏她又不信你的爱,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具有难以遏制的致命吸引力。
陈雨硝手上微微用力,故作天真,“这还是你教我的呢,还记得嘛,哥哥。”
林经桁喉结滚动,低闷地哼了一声,绷紧的下颌却压抑不住愈加强烈的喘息。
“别忍。”陈雨硝□□他的耳廓,濡湿的气息泼洒他在敏感的耳侧,“哥哥喘得很好听。”
“玩的这么过分……”林经桁呼吸不匀,墨色浓稠的潋滟眸子盯着她,吐息温热,嗓音沉哑而暗含几分危险,“想过怎么收场么,嗯?”
陈雨硝闻言起身出了房间,林经桁以为她怕了,结果她没一会儿她拿了一条他的领带回来,二话不说给他眼睛蒙上了。
林经桁,“……”
视觉失去,其余感官顿时放大数倍。
“没办法,哥哥的眼睛太漂亮了,让人怪心疼的。”
陈雨硝轻笑着继续玩,在他脖子和锁骨上留下无数吻痕、齿痕……
……
陈雨硝一直折腾他到自己定的闹钟响了,她才美滋滋冲了澡,慢悠悠吹干头发。
林经桁双手依旧被铐在身后,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她换好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手铐钥匙扔到床上,然后打开房门走出去,又探进来半个身子,笑着对他摆了摆手,“我上班去啦,哥哥~”
林经桁,“……”
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等他解开手铐洗完澡,回主卧换了身衣服,沉着俊脸下楼时,陈雨硝正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饭,还和阿姨有说有笑。
林经桁拉开椅子坐到对面,陈雨硝无视他一身幽冷的怨气,把吃剩下的半个鸡蛋放到他的餐盘里,若无其事道,“我吃不了,给你了。”
林经桁脸色更冷了,扭头没理她。
陈雨硝也不在意,笑着喝完牛奶,被司机送去上班了。
林经桁这一天工作都冷沉着一张俊脸,眉宇间蕴着不爽,一个部门经理开会时碰掉了笔,就成功收获了他瞥过来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
下午得知陈雨硝晚上值班不回来了,他的脸色就更沉了,市场部总监刚好在这时过来送方案,于是光荣地没通过,全部门喜提加班。
他也跟着在公司工作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亲自去医院接人。
陈雨硝两天两夜没睡,神色恹恹,困倦得不行,出了医院看见林经桁靠在车边等她,快走两步的劲头都没有了,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懒声道,“好久不见……”
见她没精神成这样,眼下还有一圈淡淡的青,林经桁闷了许久的怨气跟潮水似的全褪了干净,只剩下对她的心疼。
陈雨硝在车上就睡着了,林经桁开车回到水御帝景,抱着她上楼,两人直接在家里睡了一天。
陈雨硝真正住进来才知道,这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