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这么做。
可是陈与乔知道惹怒他的下场,她不会忘了他交代孙特助的那句话。
“给他找点事做。”
她进门时连大衣都没脱,鞋子也没换,哆嗦着手一件件脱下衣服,与凌迟也差不多。
他没有喊停,她就不能停止,直到不着寸缕。
十二月底的平城,即使暖气开得大,她身上还是冷出很多鸡皮疙瘩,可她丝毫感受不到,低头沉默站在那里。
周以辰踩了踩脚下的楼梯,“站着干嘛?爬上来,舔我。”
陈与乔沉默片刻,慢慢弯下腰,开始从下面楼梯往上爬。
她的动作很慢,姿势也不标准。
周以辰曾经在一个大别墅里见到过,一排赤身裸体的女人,从宽敞的楼梯向上爬,她们的腰低低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来,脸也是仰着的,腰身扭的像是一条条蛇,一群人评分,谁爬的最好看,就能拿走一百万。
爬的快的还可以舔上面的那些男人,谁先舔出来,也有五十万的奖金。
他去之前,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节目”,有人告诉他后面还有玩的更大的。
他觉得无趣,不愿在那里浪费时间,所以早早退场。
跟那些女的相比,陈与乔完全不合格,她甚至连脸都不愿意抬。
可是她那么白,不同于一些人的死白,她是水嫩的粉白,在暗红的红木楼梯上,香靡冶艳,像是聊斋里勾人心魄的妖,销魂蚀骨的魅。
本来只是盛怒下的惩罚,可是身体却起了反应,周以辰恼怒而无奈,从她身体上移开视线。
然后就看到了楼梯上水滴的反光。
胸口猛然一窒,他起身走到她身边。
她爬的很慢,几分钟了才爬了五六阶,他来到她身边后,她就停在了那里,他沉默着,看着她身前楼梯水滴渐渐成为一小滩水迹。
他俯身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满脸泪痕,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血珠正在沁出。
陈与乔不爱哭,很多时候她的眼泪只是她达到目的的手段。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拼命不想哭出来,却制止不了眼里的泪水。
被他触碰的瞬间,她瑟缩了一下,颤抖着终于说出了他想听的那句话。
“我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