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想似的。
“我弟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宋苇没有停下刷碗的动作,“都说胎记是投胎时阎王爷印的戳印,屁股下面和肚脐中间的胎记是富贵命,大腿内侧是劳碌命,脚后跟的一生带衰,像我弟这样,心脏附近带胎记的……”
宋苇关掉水龙头。
厨房,乃至整个家,全部安静下来。
“——就是狼心狗肺。”
聂思凡扑哧一笑,“你现在这么信玄学那套了。”
“办案也得信命的。”宋苇也笑,擦干手,揽上聂思凡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拢,“要不了一个星期,你就知道那家伙有多遭人嫌了。”
“不是狼心狗肺吗,这跟遭人嫌有什么关系。”
“没心肝的人捂不热啊,你对他怎么好,他永远一张臭脸对着你,时间一长,谁还想对他掏心窝子?”
“我看你对他挺好的。”
“还不是为了老爷子,老爷子疼他像个宝,我这个老大没人疼没人爱的,只能这样找点存在感了。”
宋苇放在聂思凡腰间的手慢慢往上爬,“我们过我们的,别受他影响,除了管他三餐饭,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聂思凡捺住宋苇游走到腋下的手,慢慢推开,“那也不能在厨房动手动脚。”
她走向主卧,几步路距离,中途不由看了眼房门紧闭的次卧。
宋苇腆着脸跟过来,房门刚打开,就把聂思凡抱得双脚离地,吓得她惊呼一声。
宋苇长腿一勾,用力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