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变回了她刚认识他时的那副模样，不近人情，阴晴不定。
“掌印，你知道你杀了谁吗？。”
残暴至极。
“你心爱的人，咱家都知道，好可惜，咱家杀了你的爱人，你只能把身心都给咱家了。”
言所雀没力气纠正他的话，“既然知道是我心爱的人，掌印就不怕我殉情吗？”
秦无痕轻轻扇了扇香炉上淡淡的薄烟，缕缕浮在空中，他轻嗅，躁意这才跌回去。
“大殿下说，你改变不了咱家，你当时沉默了，告诉咱家，你为什么沉默？”
言所雀身体一颤，红着眼后退。
那晚，他听见了！听见了多少，包括让乌门楼的人杀他吗？
大殿下........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大殿下？
“让咱家猜猜，你觉得你能改变咱家，你想让咱家心悦你，然后帮你一起让大明国海晏河清？”
他绕着她转了个圈，解下她发髻上的簪子，从城墙上抛下。
好巧不巧，落在了青色的大瓮上。
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上，铺满她瘦削的脊背，城墙上的风要大些，扬起她的发尾，拂过脸颊。
眼神倔强又悲伤。
他微微俯身，直视她的双眼，“你改变不了咱家，永远也不能让咱家放下屠刀。”
言所雀心底恍然腾起一股愤怒，猛然张嘴咬住他的耳朵，齿上用力，秦无痕像是无感，任由她咬够自己松口后他才起开。
真是个疯子！
耳背上有一道紫红的齿痕，渗出了血丝。
“想知道你的邶哥哥死之前说了些什么吗？”
秦无痕笑意潺潺，摸了一把耳上的血，漆黑的双眸里有着无尽的黑暗。
言所雀定定望着他，试图看到几分别样的情绪，比如愧疚。
只有疯狂的快意。
知道说了什么又有什么意义，万一是他故意编造的假话呢？
言所雀静静看着他，半晌后，她道：“求掌印，允我出宫，亲自将李邶的尸体送回李府，若掌印不允，我便自缢于此。”
秦无痕脸色骤冷，快意全无，取而代之全是烦躁。
“我说到做到。”言所雀目光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