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交一成,未成家三成,男女通用。
老皇帝再昏庸也看得出来新税法不仅能讨百姓好挽回自己的名声,又能满足自己想要钱享乐的心愿,怎么可能不同意。
经商税低,从商之人便更多,盈利多了交的税也多,庞大的经商利益促使百姓心甘情愿经商交赋税。
收入低的百姓也不必上税。
可真是样样周全。
他忽而笑出了声,抬眼,目光阴恻,悠悠道:“来人,斩了他。”
大学士脸色大变,刷得白了,双腿打颤,“掌印饶命!”
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恼了掌印,但先求饶一定是对的。
果然,秦无痕改口了,他笑,“不斩了,扔到美人居。”
整个大殿只听得见大学士的求饶声,等人被拉下去后,他才望向田源,“上次遇见的那个术士,还活着吗?”
田源摇头。
那时秦无痕只吩咐他将人舌头拔了扔到城郊,之后的事情他便没有关注。
秦无痕目光沉沉,他倒也不是想知道那人是不是真活着,就是有点信了那死道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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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言所雀忙完公务回到囚楼的时候,见秦无痕坐在她房中,手上正拿着一件红色的祹裙,细细打量,颇为认真。
想起白日朝堂上的事情,她深吸了口气,吩咐云苓下去歇息后她才进屋关上门,“掌印,我来了。”
秦无痕帮她圆场,她答应秦无痕今夜亲吻。
和秦无痕在朝堂上那个暗示性的交易,她得履约。
若只是亲吻就好了,之前亲过多次根本不会难以为情,偏生今晚秦无痕并不只是想亲吻。
她看得出来。
羞愤,恶心,莫名交织在一处在心底肆意生长,直至充斥她整个身体,驱使她一点一点靠近请秦无痕。
秦无痕捏着祹裙一角,看她,“今日可是所雀自己许诺咱家的,这副表情倒像是咱家逼迫一样。”
她站在秦无痕眼前,不住思索着今夜秦无痕可能会做些什么。
无论他要做什么,她必须占据主动,言所雀伸出手掌,“掌印错了,所雀这是情趣,莫非掌印喜好事事顺从的?”
秦无痕伸长手臂,牵过她伸出的手掌,一把带到了怀里,“咱家盼着你乖些,又不喜欢你太乖。”
他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捡起床榻上的祹裙,“咱家很不高兴,所雀的策论扰了咱家的计划,该罚。”
言所雀盯着他手里的祹裙,不明白他打算怎么罚。
“都有谁帮你穿过这个?”秦无痕问。
“云苓......还有甜梅。”
“李邶没有?”
“没有。”
秦无痕笑了,“还恨咱家杀了他吗?”
“恨。”言所雀咬着牙齿,秦无痕正在脱她的衣裙。
“那就再努力些,争取早日有能力杀了咱家。”他抬高言所雀的小臂,半垮在肩上的裙衫顺着纤长的手臂滑落。
言所雀微垂眼,看着他的手指在解自己的系带,轻轻一拉,系带破开,露出里面藕粉色的祹裙。
他的手是热的,一寸一寸又抚到了身后的祹裙系带,然后不动了。
“喜欢粉色的?”上次在秦淮穿的也是这个颜色。
“其他颜色太艳。”她面色微红。
刚说完,祹裙的系带便被他解开,人扔到一边,他又拿起进门时手上拿着的那件鲜红的祹裙。
他叫她站起来,言所雀扶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出来站着,秦无痕随即跟着起身,她自觉地张开手臂。
红色的祹裙沾上身的时候,凉凉的,像是蚕丝做的。
她道:“掌印,冷。”
“一会儿便好。”
秦无痕说一会儿,果真是一会儿,穿好祹裙后,秦无痕却没有给她穿上剩下的衣裙,只让她坐在榻上,然后盯着她看。
她的皮肤很白,其实最适合这种浓艳的颜色。
言所雀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他到底要做什么。
“所雀说得对,这颜色太艳,日后少穿。”明艳的样子,他见过就够了。
说完,他慢悠悠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儿,她听到了隔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这就回去了?她松了口气,秦无痕这个罚,没有她想得那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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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所雀和凤洙被封为接待使后,这几日一直忙着准备朝拜会上的要用的东西,还得和各个官员商量好当日的流程,万不可出了纰漏。
宋瑜对外是个残废皇子,这种场合向来默认他不会出现丢了大明国的面子,这次知道她亲自操办后,特地派了他身边几个得力的帮她。
往年的朝拜会只有两个流程,一个是朝拜上贡,一个是几个国家的使者坐在一起互相献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