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这么小肚鸡肠,债没讨完,是不肯去死的。安心吧。”
詹森很少见他笑,忿懑之心被忽悠出去一半,另一半堪堪忍住没遛,就势接过水杯,愤恨猛灌,谁想一口下去脸都绿了,捏住喉咙欲呕难呕:
“FUCK!你给我倒的什么鬼东西?”
“崂山白花蛇草茶。”
“……这里面除了茶字,哪个听起来是可以往嘴里放的!?”
“花。”
“Go to hell!!”
詹森起身直冲卫生间,辛珀宵语气清淡说:
“回来。这次的案子我有些地方要跟你说。”
刚做完鬼又成仙了。你这整人态和工作态怎么切换自如的?
詹森一脚迈出,走留都不是,脑子被责任心和激愤心的战斗煎成了一锅浆糊,最后责任心惨胜,詹森一脸血泪地坐回去:
“……你说。”
辛珀宵还未开口,詹森却突然想到什么,立即严肃起来:
“对了,我看了雪笙发我的问询笔录,你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故意的?”
“筛选的一部分。她必须能有疑问、自己查、查到。才算过关。明烨的组员是你门下的博士后……明烨没这么做?”
“不,他做了。不过不像你这么迂回。他一亮相,被考核的人就必须直面惨淡的人生了。也不知道跟你相比,哪个更可怕。我个人觉得,雪笙碰上你比较倒霉。当然,倒霉的人还有一个……奎克警官。”
辛珀宵闻言微微一笑:
“你说的对。”
詹森疑惑道:
“你选择介入,这个案子一定和天音有关。但我现在完全没看出来相关性啊。”
辛珀宵望向窗外。夕阳的微红抹在天际,启明星已经亮了起来。他说:
“我们一直在追踪天音残部。有几件事,让我怀疑他们在收集某种陨石,之后我们监控了所有此类陨石的动向。”
詹森差点呛到水:
“程观那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