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是我花了很大的价钱,从韩京信任的小太监手里买来的,这个小太监现在应该坐船离开大魏,去了暹罗。”
沈忱见袁不屈不像是在说假话,他立马把这个圣旨拿到烛火前点燃。
袁不屈质问道:“沈尚书,你在干什么?”
沈忱一边烧着圣旨,一边说道:“袁相,我不能让你拿着这个圣旨去让皇上退位,如果你拿着这个圣旨去了,那必会天下大乱!我们现在要求稳,不能求乱!”
没过一会,圣旨就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沈忱松了口气。
袁不屈看着地上那摊灰烬,他也不气馁。
“沈尚书,老夫知道你蛰伏多年,其实为的就是将来能够更进一步,接过我或者韩京的位置,成为新的宰相,位列三公,官进一品。”
“所以你才把所有的赌注全都压在了赵守槐的身上,即便现在你已经发现赵守槐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赌错了,因为你害怕再像以前一样,继续蛰伏,继续等下去。”
“可是,种下一棵可以成材的树,最好的时间就是十年之前,其次就是现在。”
“你既然已经发现自己错了,为何不趁早弥补过错,反而要错上加错呢?”
沈忱看着袁不屈,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袁相,你知道什么啊,我沈忱为官几十年,坐着的六部之中最重要的位置,可是我自认为凭借我的能力我早就应该坐上宰相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