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但嘴硬不肯说。”
即便尊使喜欢陶姑娘,可陶姑娘却未必喜欢尊使。
感情的事情,总要两厢情愿才好。
薛仁恩自知说不过母亲,就默默地将水池里的碗都替她洗干净了,递到她手边。
他刚把碗洗好,神暗司里就来了人。
“薛副使,池副使让我来寻你,说是有要事。”
薛仁恩立刻换了冷冽的声调应:“我这就去。”
莫婶早就习惯了他这一句话就要走的情景,笑着对他说:“去吧,别累着了。”
薛仁恩看向母亲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愧疚,他原先应了母亲,今晚陪她,帮她按按酸疼的肩颈。
莫婶哪能看不出自己怀胎生出的孩子的心思,慈笑着摇头。
“没事,又不是第一回了。我要是真不舒服,就去找刘大夫看看。”
刘大夫是神暗司里的医师,平日里神暗卫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都会去寻他。
“娘,那你早些歇息,我先走了。”
和莫婶说话时的薛仁恩又是另一副语调,大抵是他最温柔的样子。
“好了,快去吧,别让池谓等着了。”莫婶催促着他走。
薛仁恩回到神暗司,池谓便将太子遣人来问的事情告诉了他。
“就这件事?”薛仁恩略微不悦地蹙眉。
不过是将事情禀告给尊使,何必要让人来寻他。
池谓干咽着喉结滚了滚,颇狗腿地说:“尊使今日心情不好,我这张嘴又常常管不住,还得是薛兄你上。”
薛仁恩刚刚从母亲口中听说晚膳时陶姑娘和尊使似乎是起了争执,她去收拾碗筷时只见陶姑娘一个人在院里。
薛仁恩深深叹了口气,不禁感到头疼。
“我知道了,我去便是。”